燈影朦朧,曖昧的氣息彌漫著整個帳幔。
竇文漪面色羞紅,微微將臉側(cè)開,壓根不敢看他。他們不是有正事要談嗎?
怎么稀里糊涂又被他弄到床榻上了?
“殿下”
裴司堰眸光幽深,親手幫她解開領(lǐng)襟,輕車熟路,一層層剝開她的衣裙,直到露出緋色的肚兜來。
竇文漪顫著身子,渾身都泛著潮紅,慌忙扯開錦被蓋住身體,“殿下,竇如璋雖然成功從那個位置退了下來,可他到底任職了一個月,是不是已經(jīng)被人設計了?”
她明日還得好好從竇如璋那里摸一下底。
裴司堰眸光沉沉,“不錯,我的人正在找賬本,這些事,你不用操心。”
“殿下,是竇家拖累你了”
裴司堰一把將人摟在懷里,唇角噙著笑意,“你我夫妻一體,說什么拖累,若不是因為有我是太子,竇家如何會有這么多劫難?”
“漪兒,孟家本就是把我拉下馬,想要構(gòu)陷肯定是從我身邊的人下手。”
“是我讓你,乃至竇家受了委屈。竇如璋若是有真才實干,日后多得是機會。”
竇文漪枕在他的臂彎處,臉頰靠在他寬闊的胸口,青絲散亂,他的胸膛溫熱,心跳沉穩(wěn)有力。
他溫熱的大掌摩挲著她光潔的后腰,向上輕撫背脊。
竇文漪輕顫,背脊泛起一陣酥麻,她不自覺地往他懷里鉆,“殿下,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
夜風微寒,燭火搖曳,吹不散帳內(nèi)的春意。
她仰首,紅潤唇瓣幾乎觸碰到他的喉結(jié),“殿下,竇家的人不適合高官俸祿,你不必費心。”
裴司堰垂下眼簾,指腹蹭過她的唇:“不要高官厚祿,還是不要我碰你?”
她耳尖發(fā)燙,將臉埋進他頸窩,心也跟著亂了。
她其實并不希望竇家能大富大貴,畢竟那一個個都不太聰明,位置爬得越高越容易惹禍。
只是她想不明白,前世,竇如璋明明也算太子黨,可他好像沒有受到睿王的攻擊和針對,一直都順風順水,他到底靠什么在官場上如魚得水的?
竇文漪神色迷離,喃喃道,“竇家的人,殿下都不必理會,更不需要格外的優(yōu)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