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玄猛地站起身,渾身肌肉緊繃。
這不可能,即使馮震能找到弱水之淵的弱點,也不可能這么快就發現他們的蹤跡。
“嬴玄,你真的以為靠這點妖族的小把戲就能困住本將軍?”
馮震右手提著已經失去意識的金車,眼神十分輕蔑。
銀車見到自己的哥哥被抓,怒火中燒,他雙手喚起陣法,就要沖上前去。
“馮震!放開我哥哥!”
元成攔住沖動的銀車,走上前與馮震對峙。
“馮震,有能耐跟老夫斗,何必對小輩下手。”
馮震聞言隨手將金車扔到旁邊御林軍手里,然后喚出纏繞風雷的長槍,槍尖直指元成。
“白虎將軍,你曾經確實很強,但你老了,也變弱了。”
隨后他槍尖調轉,指向嬴玄。
“嬴玄,如果你覺得躲在這些人后面就能安然無憂,那你真是廢物中的廢物。”
嬴玄神色憤怒但眼神冷靜,對于一個十年游戲玩家來說,馮震的嘲諷軟弱無力,他現在只想找到破局的方法。
“怎么?啞巴了?今下午不是挺能叫喚嗎?難不成嚇破了膽?哈哈哈!”馮震哈哈大笑,嬴玄的窘迫終于讓他找回了些許心理平衡。
嬴玄環視一圈,隨后視線停頓在山洞的頂部,嘴角掀起微笑。
“我說馮狗啊,一條家犬怎么幾次三番的對著自己主人狂吠呢?你家小姐哦不,我家夫人,沒好好教過你禮儀嗎?”
嬴玄一臉邪笑,那張頗具正人風范的俊俏臉龐此刻正如一名采花大盜。
馮震是個被馮家收養的孤兒,身邊冷眼和嘲笑從來不少,所以他一直把忠于修煉而沒時間欺負他的馮儀當做單方面的白月光。
馮儀登基之后,他從馮家的府兵統領變為御林軍中郎將。
那是他最開心的一天,他終于離馮儀近了一些。
他開始幻想自己以前從不敢想的事情,他幻想自己能夠為大夏建功立業,幻想能夠得到女帝的賞識。
一切仿佛正按照最好的安排進行,直到眼前這個渾蛋出現。
女帝三天三夜閉門不出,不理朝政,不干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