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假期結束,江晴笙返校。
岑淮予人還在國,一直沒回來。
這期間,兩個人晝夜顛倒地煲過幾次電話粥。
聊的內容不多,岑淮予本身也不是什么話多的性子。
他不會跟自己抱怨在國外的工作有多辛苦,也懶得分享平常生活里的小趣事。
江晴笙問什么,他就官方地答什么。
剛到校,岑淮予就發來消息,讓她空了去一趟云水雅苑,他給她寄了一些禮物回來。
江晴笙簡單回復了一個字:
【好。】
僅從文字里就能察覺出,她毫無開心的成分。
為什么不開心呢。
因為那些禮物,都是他目前的隨行助理去挑選采買的。
助理是位年輕女性。
單從她挑選的那些禮物來看,江晴笙就暗自感嘆這位助理的工作能力卓絕。
幾盒市面上已經買不到的畫具與水彩,需要的不單單是錢,還需要很多的心思。
但岑淮予并不是會直截了當地告訴她“我女朋友熱衷于繪畫”的人。
她要靠自己的心思去猜想、購買。
零零散散的禮物在公寓的衣帽間堆了許多。
江晴笙像拆盲盒似的,一個個拆開。
衣飾皮包都有,件件都挑不出錯。
她拆完了所有的禮物盒,拍了一張大合照發給岑淮予。
ss:【可以給你的助理漲工資了,深知女人心。】
半開放式的衣帽間,窗戶外頭已經是一片紫粉色調的落日。
發完消息,她將那些禮物原封不動地封存進衣帽間的玻璃柜,什么都沒帶走。
從云水雅苑離開后回到寢室,岑淮予回復了消息。
c:【那我向她學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