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手抓了件換洗衣物往浴室走,“我先去洗個澡。”
岑淮予一把抓住她手腕,“不試試浴缸?”
“那上面不是寫了嗎,浴缸很大,容納兩個人綽綽有余,而且比在床上舒——”
話還沒說完就被江晴笙捂嘴,“你閉嘴!”
??!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地說出這些的
僵持半晌,江晴笙后來還是被他拉到了浴缸里。
水汽充盈,巨大的浴缸輕松容下兩個人。
水花濺起,溫度不斷升高,水面漂浮的幾片零散的玫瑰花瓣,只做曖昧的點綴。
兩個人面對面,一人占據一側。
在靜謐、潮濕的空間里,有種躲無可躲的歸屬感。
江晴笙的栗棕色長發,發尾處洇濕,面頰也被熱氣熏染得泛紅,像一種羞澀的欲。
旖旎氛圍就是一部默片電影,什么也不說,一個眼神就能演繹精彩。
岑淮予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強勢的,直白的。
是獵人看見獵物時才會有的眼神。
他眼底有如夏日焰火般的熱,叫江晴笙直接融化,化進他的骨血里。
面對面親吻的姿態里,因為泡在浴缸里,深吻得溫柔又綿長。
一攻一退,像隱居詩人乍然入桃花林,難言的歡欣愉悅。
他親她的耳尖,將彼此話語的距離拉到最近,最輕。
她抬手撫摸他上下滾動的喉結,紅唇覆上,吹氣如蘭。
江晴笙沾染上別樣情愫的眼眸更迷人了,直直盯著他,煙視媚行。
“今天,要我serve
you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