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笙覺得在理,兩個人便一起受邀參加,算是合作共贏。
展覽結束,幾位專業的經理人提出要請江晴笙吃飯。
她爽快應下了。
飯局過半,她接到了一通林岐打來的電話。
“喂笙笙,我跟你說啊,我陪言言來醫院——”
“言言怎么了,怎么會去醫院?”江晴笙焦急地打斷。
林岐解釋:“嗷,是我未來的岳父,他血壓有點高,到醫院檢查一下。”
江晴笙:“未來岳父這句話,倒也不必……叔叔怎么樣,人沒事吧?”
“沒事沒事。”林岐被她帶偏了,終于反應過來,“誒我要跟你說的不是這個事兒!”
江晴笙:“那是啥?”
林岐:“岑淮予他爸也在這家醫院,我老丈人看了個病之后順便還探了下病。”
“癌癥,晚期,估計沒多少日子了。”
他語氣里挺唏噓的。
江晴笙聽完后也有些難以置信,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她知道做人要善良真誠,但有些人是不值得被同情的。
岑佑年就是這種人。
江晴笙聲線像是注入了寒冰:
“因果循環,都是報應罷了。他年輕時候作的惡,這下全來了。”
林岐:“岑淮予不在醫院,聽說他們父子關系很差勁。”
“嗯,別管了,畢竟是人家的家事。”
掛了電話回到飯局,el問她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嗎。
江晴笙搖搖頭,說沒事。
但el總覺得她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