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和林殊晚找到丟失的狗狗后,懸著的心終于放下。
即便許久未見,薯條一直都沒忘記江逾白,一個勁兒往他身邊湊。
薯條甚至很有靈性地咬住江逾白的褲腿,拖著他往林殊晚的方向去。
大有一種單親家庭的孩子大力撮合離異父母的架勢。
江逾白一陣感動,欣慰地把薯條抱起來,揉揉它毛茸茸的腦袋。
“薯條,你心里一直掛念著爸爸對嗎?本來你的撫養(yǎng)權(quán)應(yīng)該是爸爸的。”
舊事重提,林殊晚不耐煩地“嘶”了聲,凝眉望向江逾白,仿佛在說,你到底有完沒完。
多年的默契擺在這兒,她不用開口,江逾白就秒懂,張嘴回了句:
“沒完!你偷走了薯條,剝奪了我的探視權(quán),害我們父子分別!”
林殊晚無語了,要不要用這么嚴肅的詞匯啊
她轉(zhuǎn)移話題,“對了,岑總沒事吧?嚴重嗎?”
江逾白冷笑,“你倒是夠關(guān)心他的。”
林殊晚:“”
但轉(zhuǎn)念一想,江逾白暗道不妙,他把自己的妹妹忘到九霄云外了。
反應(yīng)過來后立馬給江晴笙撥了個電話。
“干嘛?”江晴笙不耐煩地接起來。
江逾白:“你回家了嗎,現(xiàn)在人在哪兒呢?”
電話那頭傳來幾聲嘲諷似的笑音,“喲,你終于想起你的妹妹啦?”
江逾白:“一直記掛著你呢,我的妹妹。”
江晴笙:“不牢你記掛了,我在家。”
林殊晚抱起薯條,朝江逾白揮揮手,“先走啦,謝謝你幫忙找薯條。”
——“等會兒!”
江逾白突然喊住她,但對上她疑惑的眼神時,又不知道還能找個什么理由和她獨處。
到末了,氣勢很弱地說了句:“我還想再陪陪薯條。”
薯條“汪汪”幾聲,像是在回應(yīng)他。
江逾白更樂了,“你看吧,它也很想要我陪。”
林殊晚:“它見誰都這樣,你不用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