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笑,倒是成功將話題引到了自己身上。
江硯之正襟危坐,“下面該說說笙笙的事兒了。”
江晴笙:“?”
江硯之:“岑淮予那小子都搬到你家隔壁了,這么大的事兒你怎么還瞞著我們!”
江逾白拱火:“就是就是,說明她壓根沒把你放眼里。”
江硯之冷淡地剜他一眼,“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江逾白:“哦。”
江晴笙在父子倆吵夠后才默默開口:“沒有說的必要,因?yàn)椴恢匾!?/p>
“況且,我要是在你們面前提了這件事,你們又要擔(dān)心個不停了。爸,省點(diǎn)心吧,我自己都有數(shù)。”
江硯之察覺到章知雨此刻正用冰冷的目光瞪了自己一眼。
他的求生欲在此刻達(dá)到了頂峰。
見江硯之沒搭話,江晴笙又“好言相勸”——
“爸,比起我的事兒,你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話音落,江逾白也難得和江晴笙達(dá)成了默契,眼神皆作提示狀,一直往章知雨身上瞥。
江硯之?dāng)[擺手,眼神示意自己已經(jīng)了解了。
章知雨全程忽視他,抱著小貓進(jìn)了書房。
江硯之朝著兒子和女兒投去求助的眼神。
江逾白兩手一攤,“你自求多福吧。”
江晴笙倒是喊住了正欲往書房走的江硯之,和他細(xì)細(xì)講述了章知雨生這么大氣的真正原因。
聽完后,江硯之神色豁然開朗,打開手機(jī)忙著操作一番,緊接著跑向書房。
江晴笙和江逾白聽見了他嘹亮的聲音:
“老婆,給你看我上個月的體檢單,超級健康,簡直壯如牛,你快看看!”
“你放心,我一定不偷喝酒了,凡事把自己的身體放在首位。”
“等以后老了我肯定能陪你跳廣場舞!”
兄妹倆交換一個“咱爸怎么有點(diǎn)傻”的表情,默默別開臉。
誰料章知雨吃這套,歪打正著,兩人又和好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