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兮跟著趙嬤嬤去到花房,看著那一株培育出來的綠牡丹。
“這種牡丹培育的倒是不錯,當賞。”
蘇月兮說完,春華立刻上前一步從懷里掏出一個荷包塞到了趙嬤嬤手里。
“明日來給本宮講講,這花究竟是怎么培育的?”
蘇月兮說完帶著春華扭頭就走了。
她已經(jīng)把自己要聽的東西吩咐下去了,剩下的事情只管交給趙嬤嬤自己去解決。
蘇月兮當然知道這花不是趙嬤嬤培育出來的花種。
但這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
更何況,趙嬤嬤明天來找她,那可不是為了講這綠牡丹究竟是怎么培育的。
蘇月兮的眼神悠長,身后跟著一個小尾巴。
安安跟在蘇月兮身后什么都沒有聽出來。
只是就因為一株綠牡丹,向來見慣了珍奇異寶的蘇月兮,竟然會要一個奴婢親自來自己的宮里講這東西?
他怎么想都覺得不對勁。
但哪里也說不上來。
這邊蘇月兮的生活悠然自得,另一邊南玉書在暗室里,整日被人監(jiān)督著喝藥。
“這藥今日不能不喝嗎?”
看著小宮女端來的這一碗藥,南玉書表情中多了幾分生無可戀。
天知道那太醫(yī)究竟給她加了些什么東西,簡直比黃連還苦。
但由于魏玄祁下了命令,這些小宮女們?nèi)杖斩急O(jiān)督她喝藥,一頓都不曾落下。
要不是那天親眼看著魏玄祁心軟了,南玉書差點以為他要借機報復自己。
面對南玉書的求饒,那小宮女堅定拒絕。
要是真讓南玉書得逞了,那她豈非要受罪了?
“南姑娘,這藥是必須喝的。這可是陛下的吩咐,絕對不能懈怠。”
看著小宮女堅定的樣子,南玉書臉上頓感無奈。
這宮里的人最統(tǒng)一的一點,就是在面對很強大的人時極其聽話。
劍實在是無法拒絕南玉書,最終還是將那藥一口悶了下去。
暗地里,魏玄祁看著她緊皺的眉頭,心頭一動。
他現(xiàn)在都記得南玉書從前是最不愛喝藥的,每次用藥都得他哄好半天才行。
可現(xiàn)在卻不一樣了。
魏玄祁什么都不用說,只要南玉書拿到藥便可以喝下去,更不需要任何人的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