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陛下進來進也不讓人通報一聲了,若是嚇著臣妾可怎么辦?”
瞧著她一副溫柔小意的樣子,魏玄祁摸了摸她的發(fā)梢。
“朕今日見你正在發(fā)呆,不想攪了你的興致,這才沒讓人通傳。更何況你這宮里又沒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又怎會害怕沒人通傳呢?”
魏玄祁聲音溫柔,只是眼底帶著幾分冷漠。
前一腳還在回答蘇月兮的問題,后一腳就轉(zhuǎn)移了話題,讓她有些猝不及防。
蘇月兮趕忙回道,“陛下要來,自然是不必通傳的。臣妾只是怕下人毛手毛腳的,擾了陛下的好興致。”
聞言,魏玄祁爽朗一笑,似乎并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他略微抬手拿過了蘇月兮手里的鐲子。
“你還沒有回答朕的問題,這東西怎么會在你這里?”
見魏玄祁把玩著鐲子,神情淡漠,蘇月兮略放心了幾分。
她略小心翼翼地回答,“這幾日整理出來了些舊物,臣妾瞧著這鐲子似乎是……”
說到此處,她噤聲一瞬,隨后又自然而然的把南玉書的名字略了過去。
“這鐲子的確是好,也配得上當她初的身份。”
聽她主動提起南玉書,魏玄祁有些驚訝。
只是在對上那一束小心試探的表情時,魏玄祁心里微頓。
莫不成蘇月兮還因為南玉書的事情介懷嗎?
不過想想也是。
魏玄祁放下那只鐲子,微微嘆氣。
“這些日子朕處理朝務(wù)冷落了你,等你生辰的時候,朕會親自為你準備一份獨一無二的賀禮。”
魏玄祁聲線柔和,看著蘇月兮的眼神就像是看什么稀世珍寶一樣。
蘇月兮對上他的眼睛,不由得羞紅了臉。
她略微靠近魏玄祁,輕輕倚在他的肩膀上。
“只要陛下愿意陪著臣妾,這已經(jīng)是臣妾莫大的榮幸了,又哪里會奢望那獨一無二的賀禮呢?”
她端的是一副溫柔小意的模樣,也算是彌補了宮中沒有這類人的空缺。
而今蘇月兮愿意同他調(diào)情,也是因為方才魏玄祁的話讓她心頭稍安。
只是,她心里頭仍有些疑惑。
魏玄祁輕輕拍了拍蘇月兮的肩膀,又陪著他用了一頓晚飯之后,這才以朝務(wù)繁忙為由離開。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蘇月兮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