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折磨下,不一會兒,南玉書指尖便是血肉模糊。
可她仍然強忍著一聲不吭。
這一刻,嬤嬤倒是對她有些刮目相看了。
暴室里的刑罰,那可都不是常人能夠承受起的。
南玉書能忍這么久也是一個厲害的。
“你當真不后悔與淑妃娘娘為敵?”
她壓低了聲音,冷聲質問。
一邊兒問著,她手上的動作也是一點兒沒停。
痛感沿著神經蔓延,見南玉書始終不曾屈服,嬤嬤下手越狠。
“淑妃娘娘可是最善解人意,心疼咱們這些下人的??善珔s瞧不慣你這賤蹄子,姑娘,你可別怪老奴??!”
南玉書始終咬唇,直至眼前視線模糊。
“姑娘但凡和淑妃娘娘服個軟,說不定淑妃娘娘心善,或許就饒了你這條賤命呢。”
嬤嬤見她這樣子,心中也有幾分不忍。
可一想到后頭偷看著的黃成,她也實在是不敢放水。
若是南玉書不受罰,到時受罰的就是她了。
不過嬤嬤到底還是怕南玉書出事兒的,因此在話語中提醒著。
但凡南玉書低個頭服個軟,說不定蘇月兮為了名聲也會放她一馬。
南玉書是趙合德送進來的人。
而趙合德代表的是魏玄祁。
她可不確定魏玄祁到底想不想要了南玉書的性命。
若是現在做的不對,得罪哪頭,她都有喪命的風險。
南玉書倒是聽出來了她言語中的忌憚。
她很清楚,若是任由嬤嬤這么懲罰下去,她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刑罰室都不一定。
“若能夠活命,奴婢愿意為淑妃娘娘當牛做馬?!?/p>
見南玉書聽懂了自己的暗示,口頭示弱,嬤嬤也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