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紫蘇的回話后,皇后心思一沉。
如果真的像紫蘇說的,魏玄祁心里還惦記著南玉書的話,那她現(xiàn)在的處境可不妙。
前頭有蘇月兮,后頭又有一個不知危險程度幾何的南玉書。
從前世南玉書最得魏玄祁寵愛,而現(xiàn)在卻是蘇月兮。
若是這二人以后聯(lián)手,平分秋色,那后宮里哪里還有她這個皇后說話的份?
畢竟從前南玉書和蘇月兮的關(guān)系可是不錯的。
想著這些皇后的手都不自覺的捏緊,差點(diǎn)將那一株牡丹掐了下來。
“回宮。”
皇后想著這些也沒有了賞花的心思,直接擺架回了宮里。
回到宮里之后,她又好一番問詢。
紫蘇將自己所見所聞一一說給皇后聽,而這也更讓皇后心中不安。
她總不能真的等到南玉書出了暴室之后,再去想方設(shè)法讓南玉書失寵吧。
這樣也不可能。
既然魏玄祁現(xiàn)在心里還惦記著南玉書,那不如她順?biāo)浦邸?/p>
皇后心里頭有想法,隨后又將紫蘇叫過來,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
二人耳語著,此時旁觀的人都已經(jīng)屏退了。
等說完之后,紫蘇連連點(diǎn)頭,“娘娘放心,這件事情交給奴婢就是了。”
這邊二人不約而同的露出笑容,那邊蘇月兮心不在焉。
眼瞧著馬上就到了她的生辰,可是魏玄祁這些日子忙著處理前朝政務(wù),壓根兒都沒有往鳳儀宮來。
蘇月兮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慌張。
宮里的奴婢太監(jiān)個個都是趨炎附勢的,若是魏玄祁壓根兒不進(jìn)后宮也就罷了,可偏偏前幾日他還去看了皇后。
往常臨近蘇月兮深沉?xí)r,無論有多大的事情,魏玄祁總是要陪伴幾日。
可偏偏近幾日魏玄祁連來的意思都沒有,甚至沒有遣人問候。
這讓她心里怎能不慌?
更重要的是,蘇月兮很清楚,自己和魏玄祁連肌膚之親都沒有。
在這種情況下,她的地位又怎么能穩(wěn)固呢?
蘇月兮心里頭慌張,思索了半天,派了春華前去魏玄祁的太極宮送了一盤糕點(diǎn)。
太極宮里,魏玄祁正在處理朝務(wù)。
恰好這時得了春華前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