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蘇月兮開口處罰她,那南玉書就別想落得好了。
有時(shí)候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南玉書在這邊兒焦慮的等待著,另一邊兒蘇月兮坐在大堂內(nèi)。
幾位精奇嬤嬤此刻都過來行禮問安了。
“老奴等參見淑妃娘娘?!?/p>
見她們齊刷刷的給自己行李問安,蘇月兮叫了起。
她看著下方的人,慵懶的靠在椅背上。
“本宮聽說,昨夜陛下身邊的趙公公親自送了人過來,這可是真的?”
面對(duì)蘇月兮的詢問,先前帶著南玉書進(jìn)里頭關(guān)押的那嬤嬤站了出來。
“回淑妃娘娘的話,趙公公昨夜的確是送了人過來,是老奴接的人。”
“你留著,其他人退下。”
蘇月兮聞言略微點(diǎn)頭,隨后指著這嬤嬤,點(diǎn)名讓她留下,其他人則是行禮后告退。
“你可知本宮讓你留下做什么?”
蘇月兮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下頭跪著的精奇摸摸。
而面對(duì)她的詢問,精奇默默低著頭。
“回娘娘的話,老奴為人卑賤,不敢擅自揣摩貴人的心思?!?/p>
她一板一眼的說著,看起來有些呆愣。
不過蘇月兮要的正是這樣的人。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讓黃成告訴你?!?/p>
蘇月兮說著,給黃成使了個(gè)眼色,而她自己則在身旁貼身婢女的攙扶下離開了這里。
“嬤嬤,你既然知道淑妃娘娘是貴人,那自然也當(dāng)知道誰(shuí)是賤人吧。”
等屋子里只剩下黃成和精奇嬤嬤時(shí),他總算是開了口。
而他一開口,嬤嬤就明白了蘇月兮的意思。
黃成是蘇月兮帶來的,那他說的話自然也是代表蘇月兮的。
就像他說的,既然蘇月兮是貴人,那南玉書就是賤人了。
賤人的命不值錢。
因此多磋磨一番也是無妨的。
“老奴明白淑妃娘娘的意思了。”
見嬤嬤這么上道,黃成只是陰陽(yáng)怪氣的說道。
“淑妃娘娘可是什么都沒有說,一切都是你自個(gè)兒的意思,你可明白?”
聽到這話,嬤嬤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心中卻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