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她臟?
這句話比任何刀子都鋒利比任何羞辱都惡毒,將她僅存的那點可憐的自尊,刺得千瘡百孔碾得粉碎。
她想起了和劉峰雙修的那些日夜。
本以為那是她踏入更高層次的捷徑是她擺脫陳州這個“廢物”的明智選擇。
現(xiàn)在卻成了她身上最骯臟最無法洗刷的烙印。
“不,不是的……”
白曉曉的嘴唇哆嗦著想要辯解,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的身體晃了晃向后踉蹌了兩步,眼神渙散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魂魄。
柳若彤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眼中沒有絲毫同情。
這就是敢于染指主人的下場。
陳州不再看她轉(zhuǎn)過身對柳若彤說道:“我剛才說的話記住了?”
柳若彤立刻收斂心神恭敬地躬身:“記住了。三天之內(nèi)江南地下只有一個聲音?!?/p>
“嗯?!?/p>
陳州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邁步向莊園內(nèi)走去。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再看白曉曉一眼。
好像她只是一粒礙眼的塵埃隨口吹掉便再也懶得理會。
這種極致的無視才是最致命的毒藥。
“啊!”
白曉曉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她再也承受不住這毀滅性的打擊雙眼一翻直挺挺地昏了過去。
柳若彤冷漠地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白曉曉,隨即轉(zhuǎn)身坐上跑車。
引擎轟鳴絕塵而去。
她要去執(zhí)行主人的命令。
至于白曉曉一個被主人徹底厭棄的垃圾不值得她再浪費一秒鐘的時間。
一場席卷江南的風(fēng)暴隨著這輛紅色跑車的駛離正式拉開了帷幕。
當(dāng)天下午。
江南市最大的地下拳場,“狂獸之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