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彤的動作,瞬間停下。
她恭敬地對著院內躬了躬身。
“是,主人。”
然后,她一腳踹在蕭劍的胸口。
“滾。”
蕭劍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起身,甚至不敢去看自己叔叔的死活,帶著剩下的人,屁滾尿流地逃離了這條胡同。
柳若彤沒有再理會他們,轉身走回院內,輕輕地關上了大門。
只留下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蕭天南,以及一地的血跡,向著整條胡同,乃至整個燕京宣告著一個事實。
一個霸道到極點,也恐怖到極點的存在,來了。
這件事,像一場十二級的地震,在短短一個小時內,就傳遍了燕京所有頂層勢力的耳朵里。
燕京蕭家的宗師長老蕭天南,在后海的一座庭院門口,被人一巴掌抽成了重傷。
出手者,是一個叫柳若彤的女人。
而這個女人,只是那個庭院新主人的一個侍女。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那座不起眼的四合院上。
無數的猜測在暗中流傳。
……
夜色降臨。
一輛黑色的保姆車悄無聲息地停在了胡同口。
車門打開,一個穿著一身潔白長裙面容絕美,氣質卻冰冷得好似萬年玄冰的女人走了下來。
正是白曉曉。
她沒有了家族的簇擁身邊只有一個臨時雇來的司機。
她變賣了白家的一切帶著所有的財富還有一顆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來到了這里。
她看著那座緊閉的朱漆大門眼中閃過一絲復雜但更多的是一種近乎偏執的堅定。
她沒有上前敲門現在沒有那個資格。
她只是靜靜地站在胡同的陰影里像一尊望夫石等著。
她在等一個機會一個能讓他重新看到自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