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
憑什么這個女人可以隨侍在他左右!
而自己連見他一面的資格都沒有!
她不甘心!
就在這時陳州的聲音,再次從院內飄了出來很輕卻清晰地傳到了她的耳朵里。
“下次再有蒼蠅在門口嗡嗡叫。”
“直接拍死。”
“我不想再聽到第二次。”
那句“直接拍死”好比一道九天之上的法旨冰冷不帶絲毫感情。
剛走出幾步的柳若彤,腳步頓住了。
她沒有回頭,但那股冰冷到極致的殺機,卻瞬間鎖定了胡同陰影里的白曉曉。
白曉曉的身體,猛地一僵。
那句話,每一個字都像一根燒紅的鋼針,狠狠刺進她的耳朵,刺進她的神魂。
蒼蠅?
他說她是蒼蠅?
拍死?
他要柳若彤,像拍死一只蒼蠅一樣,殺了她?
所有的偽裝,所有的凄婉,所有的自以為是,在這一刻,被撕得粉碎。
極致的屈辱,瞬間化為滔天的怨毒與瘋狂。
“陳州!”
白曉曉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她再也無法維持那副冰清玉潔的模樣,面容因為嫉妒與仇恨而扭曲。
“我到底哪里不如她!我為你洗盡鉛華我為你重塑己身,我為你散盡家財來到這里!你憑什么這么對我!”
她瘋了一樣不再理會柳若彤,而是朝著那扇緊閉的大門沖去,身上宗師級的冰寒真元轟然爆發(fā)想要強行破門而入。
“找死。”
柳若彤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