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陳州發出了一個,帶著一絲不悅的鼻音。
白勝雪的身體,猛地一僵。
她立刻意識到,自己失態了。
“主人恕罪!是奴婢該死!奴婢走神了!”她嚇得魂飛魄散,立刻松開手匍匐在地磕頭如搗蒜。
陳州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冰冷的,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神看著她。
那眼神,好比在看一件,隨時可以丟棄的冰冷的工具。
白勝雪被他看得,渾身發冷如墜冰窟。
她知道,自己如果再不想辦法,挽回主人的好感。
或許下一秒,她就會步上那些二代的后塵。
電光火石之間,一個無比大膽,也無比羞恥的念頭,從她腦海中一閃而過。
她猛地抬起頭,那張梨花帶雨的臉上,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病態的決絕。
她沒有再求饒。
而是當著不遠處柳若彤的面,用一種極盡卑微又極盡誘惑的姿態,伸出她那丁香小舌,輕輕地舔了一下陳州的褲腳。
“主人,您若是氣還沒消就請盡情地懲罰奴婢吧。”
“只要能讓您開心,奴婢,什么都愿意做。”
庭院里的空氣仿佛在這一瞬間凝固。
不遠處的柳若彤,在看到白勝雪那極盡羞辱與諂媚的動作時臉上最后的一絲血色也徹底褪去。
她猛地站起身身體因為憤怒與惡心而劇烈顫抖。
她想沖過去將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撕成碎片。
但她不能。
因為她看到,陳州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感興趣的笑容。
他低頭看著匍匐在自己腳下,好比一條最溫順的母狗般的白勝雪伸出手輕輕地挑起了她的下巴。
“哦?”
“什么都愿意做?”
白勝雪的眼中閃過一絲計劃得逞的病態的狂喜。
她就知道沒有男人能拒絕這種誘惑。
尤其是像陳州這樣站在權力頂端的男人。
她用一種更加魅惑更加露骨的眼神,迎上陳州的目光舌尖不自覺地舔了舔自己那嬌艷的紅唇。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