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別拉著整個(gè)蕭家給你陪葬!”
蕭劍被他吼得一愣。
他從未見過福伯如此失態(tài)。
他再蠢也意識到自己好像踢到了一塊無法想象的鐵板。
柳若彤冷哼一聲沒有再理會他們。
在她眼里,這種跳梁小丑連讓主人多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列車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嗡鳴平穩(wěn)地啟動,緩緩加速最終化作一道黑色的閃電消失在地平線的盡頭。
貴賓廳內(nèi)蕭劍的臉色陣紅陣白,難看到了極點(diǎn)。
今天這臉丟大了。
“福伯他們到底是什么人?”他咬著牙問道。
福伯看著列車消失的方向,心有余悸地吐出一口氣。
“不知道。”
“但老朽可以肯定,那個(gè)女人,殺你,只需要一根手指。”
“而那個(gè)男人……”
福伯頓了頓,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
“他,能殺我們?nèi)浚赡堋B眼睛都不用眨一下。”
“燕京,要變天了。”
……
列車內(nèi)。
陳州靠在舒適的座椅上,閉目養(yǎng)神。
柳若彤已經(jīng)處理完了手頭的事,恭敬地站在一旁,像個(gè)最忠誠的侍女。
就在這時(shí),陳州放在桌上的手機(jī),震動了起來。
是一個(gè)陌生的,來自燕京的號碼。
陳州隨手接通。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gè)清脆悅耳,卻又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女子聲音。
“喂?是陳州,陳大宗師嗎?”
“哎呀,你可總算來燕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