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把你的靈魂抽出來(lái),點(diǎn)天燈。”
“二,”他蹲下身,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沃爾夫?qū)哪橆a,好比在逗弄一條寵物狗,“做我的狗。”
“以后,你就叫,旺財(cái)。”
“你……你敢……”沃爾夫g岡的嘴唇,都在哆嗦。
這是羞辱。
這是比殺了他,還要?dú)埲桃蝗f(wàn)倍的,極致的羞辱!
他沃爾夫?qū)锰锰炖切窍档陌灾鳎裁磿r(shí)候受過(guò)這種待遇?
“看來(lái),你選一。”陳州站起身,眼中,閃過(guò)一絲冰冷的殺機(jī)。
他抬起腳,就要朝著沃爾夫?qū)念^顱,踩下去。
“不!不!我選二!我選二!”
在死亡的陰影面前,所有的尊嚴(yán),所有的榮耀,都變得一文不值。
沃爾夫?qū)鶑氐妆罎⒘耍B滾帶爬地,抱住了陳州的小腿,用一種充滿了諂媚與卑微的,近乎于哀嚎的聲音,哭喊著。
“我愿意!我愿意做您的狗!主人!求您饒我一命!我愿意當(dāng)旺財(cái)!我愿意為您做任何事!”
“早這樣,不就完了嗎?”陳州收回腳,臉上,重新掛上了那副玩味的笑容。
他一指點(diǎn)在了沃爾夫?qū)拿夹摹?/p>
一道比烙印在月曦靈魂中,還要復(fù)雜百倍,充滿了絕對(duì)禁錮與奴役法則的暗金色符文,一閃而逝。
沃爾夫?qū)纳眢w,猛地一僵。
他那雙金色的眼眸中,最后一絲屬于自我的光芒,徹底熄滅。
取而代之的,是與月曦,與白勝雪,一模一樣的,絕對(duì)的,空洞的忠誠(chéng)。
他松開(kāi)了陳州的小腿,然后,用一種最標(biāo)準(zhǔn)的,狗的姿勢(shì),匍匐在地上,伸出舌頭,就要去舔陳州的鞋尖。
“行了,別惡心我。”陳州嫌棄地踢了他一腳,“起來(lái),帶路。”
“是,主人。”沃爾夫?qū)唬F(xiàn)在的旺財(cái),恭敬地應(yīng)了一聲,從地上爬起,低著頭,跟在了陳州的身后。
陳州抬頭,看了一眼那艘依舊靜靜懸浮在星球軌道上的,黃金旗艦。
“那玩意兒,怎么開(kāi)下來(lá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