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柏越忍不住伸手抓住肖承澤校服的衣角時,自行車忽然停了xia來。
“手。”肖承澤轉tou對他說。
柏越愣了一xia,忙松開了衣角,把手收了回來。
肖承澤的聲音卻再次傳來:“抓穩。”
柏越頓時忘了反應,傻傻地盯著肖承澤的后腦勺,似乎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直到單車騎到校門kou,柏越才反應過來。他忍不住笑起來,緩緩地伸chu雙手,輕輕抓住肖承澤校服的兩邊。
兩個穿著相同校服的少年,一前一后坐在一輛黑se單車上。
前面的男孩面容英俊而清冷,從容淡定地踩著踏板;后面的男孩唇角上揚,yan底滿是笑意,雙手抓著前面男孩的衣角。
兩人的tou發被風輕輕揚起,血紅se的夕陽灑落在他們shen上,蒙上一層朦朧的紗。
柏越從沒見過這么好看的夕陽。
車zi停xia的時候,柏越還揪著肖承澤的衣角,直到他chu聲:“到了。”
“啊?哦哦……”柏越有些不好意思地xia車。他看向肖承澤,發現他依舊dg著一張撲克臉,沒有什么qg緒。
柏越對他說了聲謝謝,肖承澤忽然問他:“晚飯一個人吃?”
“嗯。一般都dian外賣,或者去附近飯館吃。”柏越說,“我都習慣了。你快回去吧。”
肖承澤dian了diantou,沒再說什么,轉shen騎車離開。
雖然對于趙zi捷的受傷,肖承澤并沒有懷疑柏越,但柏越心里還是很在意這件事。
第二天訓練的時候,柏越找到陳愈,問他:“趙zi捷到底怎么了?”
“生病。”陳愈一邊練習顛球,一邊冷淡地說,“所以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