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就用不著再跟這老小子客氣。
趁他端著酒碗,一臉陶醉地發(fā)著感嘆,王興一言不發(fā)地低頭狂炫著。
等閻埠貴慢悠悠地放下酒碗,拿起筷子的時候,眼角就忍不住抽搐起來。
桌子上,盛著燒雞肉的盤子里,居然只剩下兩塊雞皮;裝著花生米的小碗里,也只有七八顆花生。
王興這個臭不要臉的,居然還跟他說道:“二大爺,您吃??!…您放開了吃…
千萬別和我客氣!
到了我這兒,您就跟回了自己家一樣。”
他一邊說著,居然還夾起一塊雞皮,塞進已經鼓鼓囔囔的嘴里。
閻埠貴當然不敢客氣了。
再客氣下去,自己可就剩下聞味的份兒了。
說是遲,那是快!
他一筷子夾起最后一張雞皮,就塞進了嘴里。
燒雞的香氣,瞬間在的口腔內炸開,讓他不禁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他都不記得,自己上次吃燒雞,是什么時候了。
他用舌頭裹著雞皮,仔仔細細地回味了許久,才略顯不舍地咀嚼了幾下,然后咽了下去。
接著,他又是微微一滯。
就這么一會兒功夫,裝花生米的碗里,居然只剩三四顆花生米啦!
他不敢怠慢,立刻就把手里的筷子,伸了過去。
不幸中的萬幸。
他總算是搶到了兩顆花生米,送進了嘴里。
這時,王興又端起了手里的酒碗。
“來,二大爺,咱們再走一個?!?/p>
兩人碗里的酒,根本就沒有多少。
僅僅喝了第二口,便差不多喝完了。
閻埠貴放下酒碗后,以為王興會再給他續(xù)上一些。
結果,這小子卻是直接把瓶蓋,給蓋上了。
“二大爺!…”
“您這酒量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