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解成懟完了閻解曠,又轉頭對閆解放說道:“解放!
你剛才說那話,虧不虧心啊?
你哥我初中畢業以后,足足打了七八年零工,才結的婚。
還有我那房子,那可是倒座房。
冬天冷,夏天熱!
要不是實在沒地方去,你當我愿意住那兒?。 ?/p>
閆解成卻不屌他這一套。
他“哼!”了一聲后,就要反懟回去。
結果,閻埠貴‘砰!’地一聲,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行了!都別吵了!”
“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你們吵吵什么?”
“你們以為,人家興子就一定能把介紹信,讓給咱們家?。俊?/p>
“爸!”閆解成小心地道:“您不是院里的二大爺嘛?”
“二大爺又怎么啦?”閻埠貴撇了撇嘴,“二大爺也不能硬搶人家東西啊?
老易今天是怎么被免的,你們沒看到嘛?”
“爸,那您說怎么辦?”
“嗯!”閻埠貴沉吟了片刻后,說道:“一會兒,我先去中院,探探興子的口風。
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順利的話,就當場把介紹信給拿下來。
至于介紹信到底該給誰”
說著,他不禁看了看,閆解成和閆解放。
“解成、解放,你們哥倆抓鬮吧!”
“抓到誰,誰就拿著介紹信,去軋鋼廠上班?!?/p>
“這樣最公平?!?/p>
“也省得你們說我偏心。”
閆解成和閆解放彼此對視了一眼,又各自猶豫了一下后,都略顯無奈地點了點頭。
可對面的閻解曠,卻又不樂意了。
“爸!那我呢?”
“抓鬮憑什么不帶上我啊?”
“我不是您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