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許大茂驚愕地,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心善?”
不怪他這個樣子。
他也算活了快三十來歲了。
可還從來沒有人說過他心善!
說他壞,說他好色的人,倒是不少。
中院的傻柱,更是從來沒說過,他的任何好話。
后院的聾老太太,嘴里‘壞種!壞種!…’地,就沒斷過。
說實話,突然讓王興這么夸了一句,他還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對!…”王興重重地點了點頭,“你還是把易中海想得太好了。
你要知道…
這老小子這一病,省了多少麻煩啊!
至少,今天的全院大會,讓他給躲過去了。
而且…”
說著,他朝易中海家的方向,撇了撇嘴,臉上露出一絲嘲意。
“既然是裝病,那自然就要裝得像一點,不是嘛?”
“要是讓人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多沒意思!”
“嘶!…”許大茂倒吸了一口氣后,又緩緩地點了點頭。
“興子,你說得沒錯!”
“易中海這一病,確實是讓他躲開了很多的麻煩。”
“不說別的,他只要明天請一天病假…哼!…”
“在廠里大喇叭上讀檢討書這事,就又讓他躲過去了。”
“順帶著,連一萬字的檢討,都不用寫了。
畢竟…誰也不能說…
硬逼著一個八級工,拖著病體,寫一萬字的檢討,外加在廠里的大喇叭上連讀一遍。
那也太不近人情了。”
“檢討這事…”王興沉吟了片刻后,搖了搖頭,“易中海是躲不過去的。
廠里完全可以等他病好,再把檢討這事補上!
不過,他雖然躲不過去,但卻可以糊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