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里唯一的知識分子--閻埠貴,還是相當有心計的。
這老小子在單位趁著空閑時間,就把自己的檢討書給寫完了。
而且,他可能還拜托別的同事,多寫了幾份出來。
所以
吃完了晚飯,大家都在一臉苦大仇深地忙活,只有這老小子卻在到處地溜達。
許大茂朝著閻埠貴的背影,怒了怒嘴,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在王興的跟前晃了晃。
“興子!”
“知道從三大爺那兒買一份檢討書,要什么價嘛?”
“呃!”王興搖了搖頭。
“十塊!”
“呃!”王興看著笑瞇瞇地背著手,到處溜達的閻埠貴,干咽了一口唾沫。
“三大爺要價也太狠了吧!”
“誰說不是呢!”許大茂略顯嘲諷地道:“軋鋼廠的處罰通知里,可是說了
所有收到處分的人,明天都得拿著自己寫的檢討書,到大喇叭上給全廠人讀一遍。
三大爺就是掐準了這一點嘿嘿才要這么高的價。
不過啊!院的人都舍不得掏這十塊錢。
對一些工資低的來說,可是頂小半個月工資啊!
這不就都想著自己寫呢!”
王興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一副智珠在握模樣的閻埠貴。
“看三大爺這樣,一點也不著急啊!”
許大茂撇了撇嘴,有些不屑地道:“他有什么可急的。
這么多人里面
總有人寫不出來,最后得求到他那兒去。
而且,二大爺那兒也和他說好了。
明天給二大爺一份檢討書。
價格還是十塊。”
“嘶!”王興倒吸了一口氣,一臉的驚訝,“這錢,三大爺掙得輕巧啊!
兩個晚上,最少幾十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