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鬮,也得重新抓!”
閆解放的這番話,似乎也把閆解成給激怒了。
他滿是悲憤和無奈地大聲道:“閆解放,放你娘的屁!
你說咱爸咱媽偏心我
說這話,你虧不虧心?
我初中畢業以后,打了多少年的零工,才好不容易結的婚啊?
前幾年,你還沒初中畢業。那個時候,你天天只管上學就行了。
可我呢!”
說到這里,閆解成可能想起了,那段時間的悲慘,嗓音也不覺哽咽了起來。
“我他么天天出去抗大包,天天累得灰頭土臉,跟個三孫子似的。”
“我容易嗎?我?”
這番話可是讓閆解放有了些觸動。
他的嗓音也不覺弱了一些,但依舊倔強地喊道:“大哥,你甭跟我說這個”
沒等他的話說完,閻埠貴氣急敗壞的嗓音,就又回蕩在九十五號大院的上空。
“解成,解放!”
“你們倆都給我閉嘴。”
“說我偏心眼,我偏你奶奶個腿。”
“你倆給我聽著再抓一次鬮。”
“這也是最后一次了。”
“抓完了,誰再不認,那就給我從這個家滾出去。”
“爸!”閆解成委屈地道:“我都贏了,憑什么再抓啊!”
“你愛抓不抓!”閻埠貴恨聲道:“要是不抓的話,我就把介紹信直接給解放。”
“我抓!”閆解成悲憤地大吼道。
閆家的這場熱鬧,王興雖然沒去,但即便是躺在床上,他也聽了一個清清楚楚。
閻埠貴這老小子,為什么這么氣急敗壞?
還不是因為,他原本想著…
先讓把這事落聽以后,再宣揚出來。
結果,兩個兒子一吵架,把他的計劃全給打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