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去的時候,水池旁也都有人。”
“嘶!…”易中海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為難,“那能是誰呢?”
一大媽猶豫了一下后,說道:“當家的,偷東西的肯定是院里的人。
而且,還得是中院的。
也只有中院的人,才能掐住水池邊沒人,我又不在家的空擋,進來偷東西。
而且,也只有中院的人,才能通過常年累月的觀察,猜出來
咱們往房梁上放了東西。”
“對!…”易中海點了點頭,“老婆子,你說的對!
咱們往房梁上放了那么多次東西,難免有時候沒關緊門窗,就讓人瞧了去。
而且,這個偷東西的人,里屋的東西,一個沒動。
這就說明,他根本就不知道,里屋藏東西的地方。
這能是誰呢?”
說著,易中海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為難。
“得是中院的人。”
“可中院的,又有誰會偷東西呢?”
說到這里,他微微一滯,看向對面一大媽。
一大媽這時也明白了過來。
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一起大叫了一聲,“賈家!!!”
一絲怒意,立刻就浮現在一大媽的臉上。
“她們怎么能這么干呢?”
“當家的,你這些年幫了她們多少啊?”
“要是沒有你,她們家早就餓死人了。”
“咱們也不求他們感恩啊!”
“可她們也不能反咬咱們一口啊?”
易中海的臉上,鐵青一片。
許久之后,他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行了,老婆子!”
“這事,以后就不說了。”
“不說了?!”一大媽壓著嗓子,怒吼道:“憑什么啊?不行,我得找她們去。”
“行了!”易中海也不耐地喊道:“你找她們?你怎么找?
人家咬死了不認,你又能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