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雪,對不起,我……”他想要解釋什么,最后卻在宮茹雪凄婉的眼神中,將她緊緊的摟在了自己的懷中,但是,他的眼神卻是飄到了很遠的地方。
他的心疼了,但是,卻是不知道他究竟是在心疼著誰?
地上的那張報紙被風吹開了一頁,就在他們的腳邊,如同對他們的諷刺一般。
蘇哲拓瞇了一下雙眼,擁著宮茹雪走過了門口,他的腳踩在報紙上的瞬間,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乎是被什么東西扎了一般,疼的要命,他用力的吸吸著,但是,他放在宮茹雪腰上的手卻是輕柔無比,也似乎是掙扎著什么。
坐上車,今天,他們是要去試法國空運過來的法國禮服,雖然宮茹雪的家世并不怎么好,
但是,他卻想給她一個隆重的婚禮,他愛的女人,自然是不會太寒酸,但是,他似乎是忘記了,他也給過另一個人婚禮,只不過,卻是只有公證,沒有什么的婚禮。
他欠了一個女人,真的欠的太多,直到他意識到時,卻是無法再還清了。
坐在另一邊的宮茹雪看著他一直緊抿的嘴角,手指開始用力的扯著自己的衣服,她轉頭看向車外,臉色開始沉了起來。
拓,你就那么的在意,她只要一出現,你就會變的不像自己,你到底對她有著什么樣的感情,難道是你仍是愛著她,或許說是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愛她?不是的,不是的,她連忙搖了一下頭,拒絕這個可怕想法,他們都快要結婚了,她不會在這個時候讓向青嵐有機會接近他們,絕對的不可能。她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怎么可以就這樣失去了一切。
而蘇哲拓的手隱隱的用力,指關節有些突出的白,他有些不自知的怒氣與心煩意亂,很久沒有見到那個女人了,他的前妻,似乎是跟以前不同了,他截掉了她的經濟來源,原來她已經淪落到要去送報紙了。
可笑,還真的是可笑,但是,他的心為什么會有一瞬間有著一種清晰刺痛,卻是他不明白的。車子開的很快,直到了開到了那家禮服公司,他們的婚禮是由這家叫做鐘愛一生的公司全程服務的,從禮服到婚禮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蘇哲拓有些心不在焉的看著正在試著禮服的宮茹雪,不可不說,盛裝打扮的宮茹雪確實是很漂亮,她的身材十分的好,五官也不錯,夠美艷,這也不是他如此喜歡她的原因,他喜歡刺激,與向青嵐一白如水的婚姻中,他是真的膩味了,所以,才選了熱情如火的宮茹雪。
放棄了兩年的婚姻,他以為他會高興,他以為他會解脫,其實現在他才發現,原來他一直的錯了,那個女人,他放不下,從來都沒有放下。
他靠在墻上,只要想起,她現在的萬分委屈是為了另一個男人做著一切,就有種嫉妒如同蟲子一般咬著他的心臟。
他從來都沒有讓她受過什么苦,怎么人,為了別人,她就可以這樣的委屈自己,他是真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