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朝已經(jīng)顧及不到這些羞恥。
因為太疼了。
她從來沒經(jīng)歷過這樣的疼,之前褚無咎都zuo很久準備,再把骨tou掰斷才慢慢緩緩送來,都讓她在上面,想怎么nong就怎么nong,哪怕偶爾偷奸耍hua只nong一diandian,他額角青筋choutiao也忍著不會說什么,等后來她假裝有孕,他更是完全不提這些事了,哪怕她故意欺負他,他變成狐貍趴在那里壓著,不快地用尾巴把她扯開,也不會動她。
但這一次,什么都沒有,他直接就這么來了,冷酷躁動得嚇人。
阿朝甚至能清晰gan覺到那n骨tou,細細的骨tou,這一刻卻是那么qiangyg又可怕,他還沒有怎么動,她已經(jīng)無法呼xi,疼得yan淚冒chu來,啪嗒啪嗒往xia掉,掉在欄桿上,掉在他手背。
淚珠落在手背,他頓了一xia,然后不緊不慢蹭在她后腰窩,她哆嗦著縮一xiashenzi。
“快活嗎。”他拍了她一xia,輕慢說:“是不是嘗見滋味了。”
“你王八dan!”阿朝疼得嗚咽:“你gan1脆殺了我!”
“這才算什么。”他淡淡地笑,yan神卻冷xia來:“這才剛剛開始。”
大地轟然震響。
大片大片的土地陷落,從那些凹陷的深坑chu,伸chu一只只恐怖的利爪,然后是巨獸骷髏的tou顱,無數(shù)龐大的血黑的怪wu嘶吼著爭先從地底爬chu來。
阿朝一瞬間就僵住。
“那是什么…”她顫抖:“你zuo了什么?”
她哆嗦得多厲害,沒有男人能受得住這個,他噬咬她臉頰,像狼咬著羔羊最nen的一塊肉,低笑:“我在幫你。”
“你以為我不知dao你在滄海zuo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