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狗說,“方家因?yàn)檎我蛩兀叶荚?jīng)被下放過。”
“而你,因?yàn)楦煞蚧氐浇鸺遥苊饬吮幌路拧!?/p>
“可你們的孩子姓方,掛的也是方家的戶籍,屬于方家的一份子。”
“按照現(xiàn)在的政策,你們的兒子只能在農(nóng)村上學(xué)。”
“可你們又覺得,方家現(xiàn)在在農(nóng)村的生活十分艱苦,你們不想讓兒子去農(nóng)村受苦。”
“我說得對吧?”
丁二狗說的這些,正是這兩口子,現(xiàn)在煩惱的東西。
方婷黑著臉說,“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調(diào)查我們?”
“不調(diào)查你們,怎么幫你們解決問題?”丁二狗很自然地在沙發(fā)里坐下。
“那你有什么辦法,倒是快說呀。”方婷心里焦急得不行。
實(shí)在是,這個問題困擾他們太久了。
丁二狗自信滿滿地說,“辦法,我確實(shí)是有,但我現(xiàn)在不能說。”
“你他媽的有病吧?”方婷氣得破口大罵。
自己眼巴巴地期待著,沒想到就等到這么一句話,換成誰不生氣啊?
丁二狗也不生氣,而是繼續(xù)說,“我可以幫你們,但是我有我的要求。”
“你不就是想要錢嗎?我能給你錢,你想要多少?只要你能幫我們把問題解決了,你要多少我給多少。”
果然是有錢人家,真是財(cái)大氣粗。
哪怕這個金正邦在魯花說不上什么話,但他畢竟是董事會成員之一,每年的分紅還是不少的。
丁二狗說,“我的條件就是,魯花得把華北的市場讓出來。”
聽到丁二狗這樣說,金正邦審視著丁二狗,“你到底是誰?”
丁二狗也沒有隱瞞,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我是江北佳博糧油廠的老板,丁二狗。”
起初兩口子還以為丁二狗就是靠這方面賺錢的黃牛,沒想到丁二狗還有一層身份啊。
看來,丁二狗是來者不善啊。
夫妻雙方更加警惕。
方婷更是直接下了逐客令,“你走吧,我們家里不歡迎你。”
“你確定?我走了,你兒子的問題可就沒人幫你們解決了。”丁二狗并不著急,而是很淡然地說。
這件事困擾了他們兩口子很長時間,丁二狗知道,這就是他們的軟肋。
方婷果然又猶豫起來。
金振邦冷著臉看向丁二狗,“你調(diào)查過我,那你應(yīng)該也清楚,我在魯花沒什么實(shí)權(quán),你跟我說這些沒用。”
“這可不一定,有沒有實(shí)權(quán),你都是董事會成員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