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經(jīng)得到過了,也沒什么遺憾了。
麻冬梅雙手環(huán)抱胸前,說,“我找你,是有正事跟你說,我認識一個港商,他想來內(nèi)地做投資……”
“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港商?”
“什么之前的?”麻冬梅似乎忘了,他之前也說過一個港商,說是要投資糧油產(chǎn)業(yè),被丁二狗拒絕了。
在丁二狗的提醒下,麻冬梅終于想了起來。
“不是不是,是另外一個港商,這是我的一個好姐妹。”
“女的啊。”
“女的怎么了?女的就不能做港商了?”麻冬梅翻了個白眼,心想你瞧不起誰呢?
自己也是女人,不也混得風生水起的嗎?
丁二狗笑著說,“這件事等回頭再說,我跟我老婆回去一趟,等我來了聯(lián)系你。”
麻冬梅看了宋清雪一眼,“你老婆真倒霉,碰上你這種人。”
丁二狗納悶,“我這種人怎么了?我對我老婆不好嗎?”
這女人,怕不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吧?
麻冬梅揶揄著說,“你這種人,越是正人君子,在那方面越是沒意思。”
原來這女人說的是那方面的事。
丁二狗可不認可他說的,“沒意思嗎?你老實交代,真的沒意思嗎?”
“就是沒意思。”麻冬梅口是心非地說。
“那是對你,我對我老婆可有意思了。”
丁二狗故意說了這么一句。
麻冬梅心里酸溜溜的。
本來是想揶揄一下丁二狗,沒想到被丁二狗給揶揄了。
其實這家伙那方面還是挺厲害的,那天晚上都喝多了,沒了自主意識,竟然也能金槍不倒。
“走吧。”
丁二狗上了車,和宋清雪回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