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輩舊聞(中)
太極殿上,老祖宗已經(jīng)得了消息說是孫媳婦要替幾個孫zi來盡孝dao,便早早叫人好好收拾了自己的臥房,囑咐了心腹老仆如此這般的zuo了良多準備后,就坐在正廳的太師椅上候著。
這孫媳婦他只有每年年中祭祖時才見得到,從個shui靈靈的小i人長成jiao媚動人的少婦,幾個孫zi可緊著她,常常是lou個臉就寶貝似得藏起來。自己那些族弟表親yan饞得不行又搞不到人,少不得在他跟前邀功時隱晦的提上幾句,那時兒媳玉桂夫人還在世,他便賞給那些個親戚去解饞。等兒媳亡故后,雖然知dao兩個表侄搞上了那個孫媳婦,但是他的心思都放在對長曾孫的教導上,等家主之位傳到顧至禮手上,曾孫媳婦也過門了,小輩們的事cao2心玩了,他又忍不住惦記上那個一沒留神就叫野男人輪番糟蹋過了的孫媳婦,有了這個把柄在那i人只有乖乖教自己玩nong的份。
yan見著那年過三十的婦人,還如新婦般垂著小臉,跟在兩位太老爺shen后,小步小步地移j殿來,那腰肢搖擺得當真如弱風扶柳,叫人忍不住要起shen去扶一把。
“孫媳婦柳真真給老祖宗問安。”
柳真真上前jiao聲jiao氣的請了安后,怯怯地抬tou看向了老祖宗。
顧家的男人都保養(yǎng)的極好,六旬已過的老人,tou發(fā)花白卻依舊nong1密,紅光滿面,雙目炯炯,哪里像是要不行的模樣。老祖宗是越看這孫媳婦越滿意,鵝dan臉,小嘴翹鼻,一雙鳳yan兒微微挑著,yan里hanshui神se楚楚,薄薄的衣料都包不住xiongkouchu1的兩團naizi,只要微微一動那兩團肉就上xia顫著,好似揣著只動兔在懷里一般。
他心xia又懊悔又慶幸,早些年自己竟是從yanpi底xia白白放過了這幺個shui樣的i人兒,還叫外人給糟蹋了許久,好在自己shenzi健朗,還能好好享用上幾年彌補缺憾。
有這幺這幺個jiao滴滴的人兒,莫說那幾個孫zi,就是換zuo自己得了也想要掖著藏著,恨不得日日都栓在腰上,哪里舍得叫其他男人去玩nong。想到這里,他頗為贊許的看yan自己的兩個侄兒,當初果然沒挑錯人,雖然比不得自己親生兒zi但是這份孝心還是有的。
柳真真被老祖宗打量的渾shen發(fā)ao,那yan里的yu望她太熟悉,可這人是自己夫君的祖父,小輩來伺候著是理所應當?shù)氖隆K犞鴖hen后沈重的大門被xia人從外面合上,知dao自己逃不過這一劫,想來以前的陳年舊事又要被提chu來羞辱自己了。
太極殿的正廳上懸著“天日昭昭”的御賜牌匾,整排的上好貢燭把整個大廳照如明日。柳真真此時斜坐在老祖宗shen旁踩腳的足踏上,衣襟大開,一對fei乳被老祖宗蒼老的大手捧起掂著,老人看著那上xiatiao動的嫣紅乳tou雪白乳肉,忍不住稱贊:“嘖嘖,真是對好寶貝,這naitou就叫男人天天han著也沒有這般紅艷漂亮啊。真兒,原本老祖宗shen邊服侍的人個個都是清白shenzi,像你這般原先叫人擄走后糟蹋過的還是tou一個,你可要盡心啊。”
“是,真兒曉得。真兒一定聽老祖宗的話好好服侍您。”
柳真真低聲應著,十多前年的事始終被玩nong她的男人們不斷提起,失貞多年的她每每聽到還是不由自主的會臉紅。“乖孫媳兒,等到了晚上,你可要同老祖宗好好說說,那些蠻人擄走你后是怎幺糟蹋你的,天天都怎樣輪番奸yin你,曉得不?”
“真兒曉得了。”
“對了,真兒可知dao要怎幺伺候老祖宗?”
大太爺和二太爺在xia人zouguang后就不在那般恭謹?shù)牧⒅铮珷攔ou著ku襠里發(fā)yg的家伙開始問柳真真。
“真兒不知,還望公爹指dian。”“平日里任憑老祖宗差遣既是。”
大太爺se迷迷的看著兒媳婦被自己表叔撥nong的乳tou,繼續(xù)dao:“就是侄兒最近得了一延年益壽的秘方。an著這方zi制好膏藥,然后叫真真每晚侍寢時只要把老祖宗的陽ju抹上藥膏后sai到自己的小xue里,這般han上整晚便是。若是遇上葵shui就要委屈乖兒媳的屁yan了。”
“是,真兒一定謹遵公爹教誨。”柳真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