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紀無風和懾乘坐著私家的專機來到了韓國,然后轉車去了一個隱蔽的小鎮。在車上,兩人各自帶著一個大大的鴨舌帽,否則這種絕美的俊男,走到哪里都會成為最惹人注目的發光體。
“紀無風,做好心理準備,待會你就知道訓練我們的那個人到底是多么與眾不同了。”
紀無風想從懾的臉上察覺出一點未知的信息,毫無表情的臉龐卻讓他無從查起。
“說實話,我還蠻好奇的。”紀無風微微一笑,對于即將發生的事,既然未知,倒不如坦然面對。
“那就好。”說話間,出租車便在一個偏僻的小道前停下了,接著,兩人從反光鏡中看到了司機那狡黠的目光。
“哎,這算不算是倒霉啊。”紀無風有些調侃的問著懾。
“當然。”
“既然知道倒霉就好,給我老老實實的把錢拿出來。”司機似乎沒有聽懂紀無風和懾的意思,他們口中那個倒霉的人,其實是這位打劫的‘司機’。
“你有什么把握讓我們把錢拿出來。”懾毫無表情的說著。
“就憑這個。”然后,在車子前方的草叢中走出了六七個彪形大漢,手里還拿著鐵棍一類的家伙,看來是有備而來了。
“這么多人啊。”紀無風裝作一臉恐懼的樣子,但是很快又被滿臉的笑意抹去。
“呵呵,正好在接受那個人的考驗之前先熱熱身,都交給你了。”在懾說完后,紀無風便悠閑的打開車門下了車。斜靠在那輛不怎么好看的轎車前。
“來吧。”說著,一根又長又粗的鐵棍便毫不客氣的從紀無風的頭上狠狠砸來,在這里,毀尸滅跡不會有人知道。
在鐵棍離紀無風的頭不到一公分的時候,他一腳便正中那人的下懷,接著便看到拿著鐵棍的人痛苦的趴在了地上。看到這情景,其他人一擁而上,但是,所有人都在那瞬間以同樣痛苦的表情癱軟在了地上。
“呵呵,怎么樣?”車外的人都解決了后,紀無風滿意的坐回車后座上。
“打劫的,帶我們去該去的地方。”懾無視紀無風的話,跟那位嚇得不輕的搶匪司機說道,要不是在人生地不熟的韓國,這位大叔早就蒙主寵召了。
在出租車緩緩的行駛向遠處后,只有紀無風發現剛才被他打暈在地的那幾個人被暗器正中眉心而死。也許,他自己以后也會這樣,去行使一個殺手的責任。
不一會兒,車子又在另一條小道上停下了,這次,兩人滿意的走下了車。在車子發動即將離開的時候,又是眉心精準的一擊,車子便突然停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必須要做的這么徹底?”跟著懾一步不停的往前走,紀無風不解的問道。
“沒辦法,他教的。”懾口中的他,應該就是把他們從一個普通人訓練成世界殺手的那個人。
兩人在路盡頭一個很普通的小木門前停下了。‘這個小屋里應該有通往另一個地方的密道吧。’紀無風用自己的直覺猜測。
“進去吧。”隨著懾簡單的一句話,兩人開門進了這間小屋。
小屋里面的情景不禁讓兩人微微的吃驚了一下。一開門,映入兩人眼簾中的便是一個不大的小院,院子里翠綠的葡萄藤上還有一串串成熟了的綠葡萄。大大小小的絲瓜長在墻內的藤條下,兩旁的墻角栽種著向日葵和郁金香這些花。整個院子顯得格外溫馨。
“呵呵呵,小懾,你來了!”正當紀無風懷疑自己是否走錯的時候,一個十分慈祥的老頭很高興的出來迎接懾。看到懾瞬間毫無表情的臉,紀無風確定自己并沒有走錯地方。可是眼前這個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個會sharen的人啊。
“師傅,這就是我說的紀無風。”懾還是毫無表情的向老頭介紹著紀無風。
“呦,小伙子長的真不錯啊。哈哈!”老頭看到紀無風,顯得更開心了。“以后,你也跟小懾一樣,叫我師傅就好啦。”老頭一邊說著,一邊把懾和無風拉進了屋子。
屋子里同外面一樣簡單溫馨,而且十分富有中國風。
“懾,這就是你說的人?”紀無風還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對啊,我就是小懾說的人。”懾還沒有回答,在一旁的老頭便笑瞇瞇的回答道。這么厲害的聽覺能力,讓紀無風暗自佩服。
“師傅,我們時間不多,最好盡快訓練,而且其他那些人都去哪里了?”懾問著這位不簡單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