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釜山地盤已經被吞并,安插在那里的小隊已經被他們全部禁住。”
“老大,首爾的三家酒吧剛剛被人蓄意破壞,有不少顧客受傷。”
“老大,槍械倉庫被人包圍。”
“老大,早晨我們從總部停車場拆卸一枚小型炸彈。”
“……”剛到總部,手下的弟兄就陸續報出叛變隊伍的最新行動。
“琳,剛剛收到消息,最多三個小時,他們的大部隊就轉移到這里了,你要不要先離開,這里交給我們。”總部里,宇浩對我說道。
“宇浩,現在怎么可以離開,我一定會成為封塵幫的支柱。”我堅定不移的說著。
“凌,你到底說哪個幫派可以來。”逸著急的問道,在韓國,他們唯一有交道的便是封塵幫,現在臨時出了這么大的事,任憑你有多大的能力,可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那個叫‘殘’的老頭,不是懾的師傅嗎?而懾,是世界第一大黑幫的老大。”聽完后,總部陷入了一片靜寂,也許,這是唯一扭轉局面的方法。
就這樣,靜靜的過了三個小時,凡是能用的兄弟都被派出抵抗,但是對方的勢力卻猶如冬眠后的野熊,充滿了攻擊力。
宇浩說,這些本來都是封塵幫的力量,只是被他們利用罷了。
“他們來了。”隨著魅凌哥的一句話,所有人都看向了門外,不遠處,響起了幾聲槍響。槍聲過后,總部的大門被人突然的打開。
“呵呵,你們、終于來了。”我微微的笑著,充滿霸氣的眼神仿佛能把人吞沒,只是霸氣中缺少了不可或缺的攻擊力。
“呵呵,我也是不久才知道封塵幫的幕后老大竟然是個小女孩。”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子,臉上的刀疤透露出刀尖上滾過來的滄桑。
“你除了這個還知道什么?”我臉上一成不變的微笑,也在這時,他看見了我身旁坐著除了金宇浩外五個氣勢不凡的男孩。
“我?別的我已經不需要知道了,因為封塵幫所有的一切,都要由我來結束,你們都要替我兒子做陪葬。”中年男人眼里除了爭奪無窮的權利,還有喪子之痛帶來的憤怒。
“你兒子的死全都是你害的。”凌平靜的說道,因為,直覺告訴他,韓國各地,正在起著翻天覆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