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陣揪心的疼痛中睜開了雙眼,刺眼的陽光便射入眼睛。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吊瓶、熟悉的疼痛。“真衰啊。”看著手上貼滿了的膠布,郁悶的搖晃著暈乎乎的腦袋。“啊~~!人都到哪去了?”一陣尖叫聲打破了寧靜的早晨?還是中午?
“小琳啊,你醒啦。”聞聲門口探進幾顆黑不溜球的腦袋,貌似不止平日里見到的五顆,看不清啦,不管了。
“呵呵,你好幾天沒吃什么東西了,想吃什么跟老哥說,哥犒勞犒勞你。”天哪,這是我那唯恐天下不亂的二哥烈嗎?
“犒勞我?犒勞我這幾天沒辦法跟你抬杠?”我沒好氣的忽略他的熱臉。(某鬼:熱臉?某琳:就是貼我冷屁股的熱臉。)
“好啦,都睡了三天了,你還有力氣跟烈抬杠。”逸邊說邊咬了一口手中的蘋果。躺在床人的某人情不自禁深咽了一口唾沫,具體說應(yīng)該是營養(yǎng)豐富的口水。
“那個蘋果是給琳的。”一旁默不作聲的凌打抱不平的說了一句。
“哦,呵呵,我忘記了。”逸厚臉皮的又咬了一口手中僅殘的一半蘋果,鬼知道他一口下去蘋果就剩了一半。
“我的蘋果!你這個王八蛋還我蘋果!”我不顧插著針的手,踢開被子就抓狂的撲向逸,沒有發(fā)現(xiàn)一旁的某人笑的憋紅了臉。
“臭丫頭,就是一個蘋果,用得著這么玩命嗎?”逸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后退了一步,瞪著餓死鬼似的我。
“你這個無賴,還我蘋果,哇~”我不顧形象的兩腿一蹬,伸手抓起身旁的被子就捂在頭上,想棄婦一樣大喊大叫。
“好啦!我真怕你了,等著!我下去給你削一個!”逸抵擋不住我的賴皮神功,近乎抓狂的撂下一句就乖乖的下樓削蘋果去了。
“想不到你還這么、這么……額(詞窮)”耳旁傳出了某個非我空桐家人的聲音。
“這么、這么什么啊?”我轉(zhuǎn)頭看了看一直被我忽略的某個人。“額,紀(jì)、紀(jì)無風(fēng),你什么時候來的?”
“我什么時候來的?從你哥哥進來我就一直在這里啊,可你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紀(jì)無風(fēng)一臉受欺負(fù)的乖孩子樣。
我瞬間的石化后,立即收回了跨在床南北兩岸的腿。“呵~你都知道啦,呵呵。”一邊傻笑邊跟他打哈哈。
“哦,原來你就是我傳說中的未婚妻啊!看來和我想的差不多,一樣那么的白癡。”乖孩子立即又變成了一個大魔頭。
“你說什么?紀(jì)無風(fēng)!本小姐告訴你,你現(xiàn)在是在我空桐琳的地盤,別在這撒野!”我挪到了與幾個哥哥一列的地方然后開始了潑婦罵街,強龍斗不過地頭蛇,而本小姐就是名副其實的地頭蛇!
“是嘛,告訴你哦,某幾位已經(jīng)被我收買了,現(xiàn)在這里是我的地盤嘍!”看著一臉得意洋洋的紀(jì)無風(fēng),又看了看逐漸走到他身后的幾個哥哥,我僵直的坐在了床頭。
“都給我出去!我的乖乖老爹哦,你兒子欺負(fù)我~~”奪過了逸手中的蘋果,幾大口下肚后,無情的把幾個人趕出了房間,臨走還不忘送給他們一個大枕頭、兩只小拖鞋和被瞬間消滅的蘋果的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