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懾,是你救我?”我不可思議的朝著遠(yuǎn)處的人說道。
“我說過我會暗地保護(hù)你。”沒錯,陽光的聲音,是懾。他聽了我的話后頭也沒抬,一直深埋在零食堆里。
十幾分鐘過后……
“吃飽了。”懾終于從桌子抬起頭來,而桌子上的零食已經(jīng)被他風(fēng)卷殘?jiān)频慕鉀Q掉。看的我一陣的心疼。
“你吃飽了嗎?”我有氣無力的扭了扭酸了的脖子。
“嗯,恩?你怎么還在這?”一聲天真的讓我抓狂的聲音傳進(jìn)了我的耳朵。
“廢話,你就一直在那吃啊吃啊吃啊吃,又沒人給我松綁。”我把頭看向一直被麻繩拴在石柱上的手,狂吼道。接著,我就看到某人的手一揮,一個好像是白色的東西就向我飛來。媽呀,他不會是惱羞成怒要?dú)⒘宋野桑÷牭健安幻黠w行物”劃過的聲音后,發(fā)現(xiàn)拴住我手的繩子頓時松開,而一個精致的菱形飛鏢深深的穿過繩子chajin了石柱里。
“天哪?這些人都是被你打暈的?”我站起來,揉了揉紅腫的手腕,不可思議看著懾。
“不是,我太餓了。”哦~還以為他是高手呢,原來是個騙子。“一,我沒有打他們,只是給了他們一人致命的一擊。二,他們不是被打暈,是被殺死。”聽完接下來從懾口中說出的話后,我的大腦在幾秒之內(nèi)停止了旋轉(zhuǎn)。
“你到底是誰?怎么會知道我在這?”瞬間的石化后我恢復(fù)了平常人該有的理智。
“我是誰你不用管,我不僅不會傷害你,而且會一直保護(hù)你。我在這里是因?yàn)槟闳於男r的行動都在我的視線當(dāng)中。”懾起身看向我,不,是朝向我,因?yàn)槲腋究床灰娝难劬Α,F(xiàn)在只能看見他修長白皙而且沾著零食渣的手。
“那剛才我剛被人槍你怎么不幫我?”我小媳婦似的抱怨著。
“你錢包里只剩下一百三十八塊五毛錢還有一張被撕成兩半花不出去的一塊錢,為了這點(diǎn)錢,不值得。”說完,懾轉(zhuǎn)身走出了倉庫。
“一百三十八塊五毛錢不是錢嗎?”我氣憤的向離開的人大喊道。
“快走吧,待會他們老板的人就來了,到時別怪我不救你。”聽完這話,我拿起桌上的包包就隨著懾走出了倉庫。
夜晚的道路上只有我和懾,漆黑的夜色,不由的給他增添了更多神秘的色彩。
“不要一直看我。”懾不緊不慢的說道,頭卻一直沒有看向我。
“你就不能把這個大帽子拿下來嗎?搞的像個異類似的。”我不滿的朝他嘟囔著。
“不能,至少現(xiàn)在不能。”一陣欠扁的聲音傳進(jìn)我的耳朵,但是他好像很厲害。
“你的功夫怎么那么好?那個飛鏢你是怎么練的?還有你是怎么把那幾個大漢解決的?”我接連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因?yàn)椋娴暮苌衩亍?/p>
“我有不回答的權(quán)利。”一陣毫無感情色彩的聲音。
“哼,不說就不說,我空桐琳總有一天會知道。”我賭氣走在了前面。
對,空桐琳,你終究會有一天會知道我的全部。——懾
“哦,對了,我告訴你懾,你說你一天二十四小時知道我的行跡,我勸你不該知道的就不要知道。”我轉(zhuǎn)過頭惡狠狠地瞪著他。
“不該知道的?你是說你洗澡和換衣服的時候?”
“你敢看,我就把你的眼摳出來。”我邊說邊比劃著。
“你必須一天二十四小時在我的視線之內(nèi),至于這些,你多慮了,我不感興趣。”
“那就好,什么?不感興趣?你什么意思?”我不依不饒的糾纏著某人。
“女人真的好煩,你家到了,快回去。”我白了他一眼朝大門走去。“你白癡啊,爬墻回去。”懾將我硬生生的拉了回來。
我來到了別墅最里面一個窗戶的窗下,看著高高的墻,我無法想象我是怎么爬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