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女人可以肆無忌憚地叫傅瀟寒瀟哥哥。
這個她從前在心里叫過無數遍的昵稱。
有次在歡愉之事上,她叫過一回,不過傅瀟寒不喜歡,說不適合她叫,她以為傅瀟寒覺得油膩,便再也沒叫了。
原來,不是傅瀟寒不喜歡,而是這個愛稱專屬于他未來妻子的。
后知后覺什么,葉茹心尖頓疼,濃郁的酸澀從五臟六腑涌出像是要把她淹沒。
指甲在掌心劃出一道道痕跡,近乎崩潰的情緒才被她壓制住。
“記住你今晚說的話。”
伴隨這話落下,一盒避孕藥砸進葉茹懷里,沈雪兒咬牙切齒地命令:“把藥吃了,別給我耍花招。”
隨即,一張支票甩在臉上,然后掉落在她腳步,明明紙張很輕,葉茹卻感覺整張臉被砸了個窟窿出來。
“今晚的陪睡費,拿著錢,趕緊給本小姐滾蛋。”
一句比一句羞辱的話鉆進耳中,葉茹用力捏緊拳頭,藥盒驀地被捏扁,她看也沒看支票一眼,捂著傷口,慢慢站起身。
她抬起頭,一臉無所謂地迎上沈雪兒鄙夷的目光:“放心,我不會懷上傅瀟寒孩子的。”
她和傅瀟寒今晚什么都沒發生,怎會有孕?
本來想解釋的,但她忽然覺得沒什么必要了,因為沈雪兒不僅不會聽,反而會覺得她有所圖,那她又何必浪費口舌。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葉茹眼珠子轉了轉,一把將脖子上的項鏈扯下來,掛在項鏈上的銀色銅錢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刺眼的光芒。
她慢條斯理地把銅錢從鏈繩上卸下來,伴隨銅錢落地的脆響聲,葉茹蒼白唇瓣勾起一抹戲謔的笑。
“這是傅瀟寒的辛苦費,他的技術真是越來越差了,頭次開張的鴨子都比他活好。”
話頓,她一腳踩上那張支票,鞋尖用力碾了碾,拍了拍似被震得說不出來話的沈雪兒的肩膀,語氣惋惜卻不帶一絲真誠。
“支票還是留著給傅瀟寒買腎寶補補吧,免得你沈小姐難性福,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