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個無情的小野貓。”
陸琰對著暗下去的手機嘟囔了聲,站在他身旁金發(fā)碧眼的中年男人眉頭一挑,調(diào)侃道:“陸,新交的野貓朋友。”
聽著對方蹩嘴的中文,陸琰心情愉悅地笑了笑,與對方碰杯,更正:
“不是野貓朋友,是女朋友。”
“這么說,司首相的生日宴不用我給你安排女伴了,ngratutions!”
“……”
陸琰笑而不語,與對方碰杯,揚起脖子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
與此同時,另一間病房里。
沈一軒推門進來,沉著臉對躺在病床上吃櫻桃的沈雪兒道:
“雪兒,你究竟想做什么?備用庫里的血漿明明夠用,你非要那個葉茹的血做什么?
還讓我騙傅瀟寒你失血過多暈厥,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你還是不是我親哥啊,人家都受傷了,你不替我報仇就罷了,還劈頭蓋臉地質(zhì)問我,媽,你看看我哥?!?/p>
沈雪兒把手里吃了一半的櫻桃往果盤里一丟,氣鼓鼓的瞪了沈一軒一眼,噘起嘴角,手臂夸上沈夫人的用力搖晃,語氣埋怨。
沈夫人最受不了她這幅撒嬌表情,女兒又被小賤人捅傷,本就有口惡氣窩在心間頭,聽到兒子質(zhì)問的話語,也覺得他過分。
“一軒,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你妹妹用她的血是她八百輩子修來的福氣,她應(yīng)該感恩戴德。賤民一個,雪兒還沒嫌她的血臟呢?!?/p>
沈夫人說完兒子,扭過身,把沈雪兒送到嘴邊的櫻桃奪過來,手指戳了戳她腦門,恨鐵不成鋼:
“還有你,非要自己親自動手收拾那小賤人,這下好了,收拾不成,反又被她捅了一刀,讓我說你什么好?
你哥有句話問對了,你到底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