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把她抓下來,怎么收拾她。
想死,那就死在他的床上。
傅瀟寒棱角分明的俊龐一沉,倏然轉(zhuǎn)過身往回走,開口的聲音夾著火氣。
“還不去拿救生氣墊。”
碧月看著去而復(fù)返的傅瀟寒,明白過來他的意思,立馬安排人準備救生氣墊。
她著急匯報,再加上救援這種事一般都是阿虎在做,所以把這茬給忘了。
傅瀟寒從一傭人手中拿過一把傘,從別墅內(nèi)一密道上了房頂。
別墅房頂。
葉茹跌坐在紅色瓦片上,臉色蒼白如紙,大腿發(fā)軟得厲害。
耳邊全都是轟轟的雷鳴聲,她死死捂住耳朵,害怕的身體止不住的發(fā)抖。
她這輩子最害怕的就是打雷,因為她外婆就是死在一個雷雨夜。
對她而言,雷聲就是死亡的鐘聲,是悲劇的開始。
冰冷的雨滴打在她身上,明明沒那么涼,她卻覺得刺骨的寒,像是掉進了冰窟窿里凍得她直打哆嗦。
她發(fā)狠的咬著自己的唇瓣,逼自己鎮(zhèn)定下來。
她事情還沒做完,不能就這么退縮。
開弓沒有回頭箭,若這次不能拿捏住傅瀟寒,那下次再想以死相逼就不可能了。
胡思亂想間,一把大傘遮在她頭頂,雨滴驀地消失不見。
猜到什么,葉茹臉色一慌,想爬起身來,但大腿發(fā)軟的厲害根本站不起來,頭頂傳來男人壓著薄怒的冷寒聲。
“起來進屋。”
傅瀟寒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握著傘柄,傘身全都傾斜在葉茹身上,將她瘦弱的身子遮得嚴嚴實實,一滴雨都滴不到才停止。
再不進屋就她這破身體,不生病才怪。
話落半晌,見她還沒有動作,傅瀟寒低咒了聲,真是該她的。
驀地彎下腰,伸手勾住葉茹的纖細腰肢將她從地上拽起來,大傘始終沒有離開她的頭頂。
他低下頭,睨著她的眼神更加陰鷙,聲線冷寒如冰:
“葉茹,你真是長本事了。“
“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威脅我,威脅我的人墳頭草都能給你編草帽了,你還給我整上了威脅,你信不信我真把你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