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茹跟碧月出來,沒看見阿虎,打電話也沒接,以為他停好車先去了夜魅,兩人便沒去別的地方逛,徑直往夜魅走。
蛋糕店到夜魅要路過一個小胡同,走到胡同拐口時,葉茹感覺小腿一痛,像是被蚊蟲叮了下,并未在意,滿腦子都是接下來怎么應對那位貴客。
不到片刻功夫,她只覺得腦袋一沉,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整個人便暈了過去。
碧月走在葉茹身側(cè),見她身子直直向后倒去,面色一慌,慌忙伸出手扶住她的腰。
“葉姐姐,你怎么了?”
好好的怎么突然暈過去了?
碧月正準備探下葉茹的鼻息,后背一痛,針頭扎進她肌膚的刺痛感來襲。
意識到什么,她立刻把葉茹放倒在地,手伸向后背,將針頭拔出來,臉色一瞬間冷然至極。
“出來!搞偷襲算什么好漢。”
碧月將針頭甩在地上,鞋尖踩上,一點點用力碾碎,眼神出奇的狠厲。
敢在背后偷襲她,她定要將他找出來,然后碎尸萬段,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她耳根動了動,察覺到對方的方位,剛想沖過去把人揪出來,突然一陣頭暈目眩來襲,她身子一軟,直直倒了下去。
糟糕!
那不是毒藥,是麻醉藥。
她百毒不侵,可唯獨不解麻醉啊!
……
與此同時,傅瀟寒從酒會里出來,覺得頭有點暈,修長手指用力按壓著太陽穴。
杜川見他眉頭緊蹙,臉色有些紅,關(guān)切道:
“二爺,我讓人給你準備碗醒酒湯,喝完醒酒湯在去夜魅也不遲。”
傅瀟寒本想拒絕,但頭實在暈得厲害,便同意了杜川的建議。
這家酒店是傅氏旗下的,頂層是傅瀟寒的專屬總統(tǒng)套房,杜川扶著他進了總統(tǒng)套房,然后命人去準備醒酒湯。
知道傅瀟寒有潔癖,他安排好后,出了酒店到隔壁商場給他買衣服。
傅瀟寒感覺難受極了,頭脹得厲害,身體逐漸發(fā)燙,他伸手將領(lǐng)帶扯下來,搖搖晃晃的進了洗手間,打算洗個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