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另一個選擇她抿唇,猶豫再三,還是問了出來:“你指的是我家還是你家?”
兩人如今不上不下的關系談及這個話題便格外曖昧起來,后座的窗戶嚴嚴實實地閉合著,一呼一吸的氣流在狹窄的空間里涌動。
季理清話問出口是沒有想過這么多,被女孩反問了才后知后覺有歧義,但她也將錯就錯,輕笑:“你希望是哪里?”
司機張叔在沒有收到信息前不會冒昧歸來,但車停在醫院門口,來來往往的腳步車鳴聲讓時姝有種她們隨時會被發現的錯感。
實際上她們只是各坐在各的位置上,身體間的距離大于二十厘米,并不親昵,即便是被人看到了也是沒關系的。
但時姝忍不住自己內心多想,喉嚨咽動,聲音也變得發澀:“當然是我家。”
“我喊張叔回來吧。”季理清應一聲表示知道,當然她并不意外對方的選擇。
時姝也沒阻止,看著這個張叔前后十分鐘不到就坐回了駕駛位,顯然是從附近趕回來,手里則空空如也。
時姝探一眼頭:“早餐呢。”
張叔這才跟著一驚,顯然是把這個借口忘得一干二凈。
“小姐,我”
季理清擺手打斷司機的道歉,隨后勾勾女孩的鼻尖:“眼神這么好,不是說自己已經吃過早餐了嗎?”
時姝腦袋往后躲,皺了皺鼻子,小聲發問:“吃過和我隨口問問有什么關系嗎”
“沒有關系,但我覺得你又撒謊了。”
時姝還未反應過來,腹部便被一雙手覆了上來,還是毫不客氣地穿過衣服,直接貼著的。
“明明就沒吃。”季理清的手指往下探了兩厘米,觸摸到柔棉的內褲布料,含著笑問,“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