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幸竟然很反差地紅了耳朵,偏偏面上還是一本正經的模樣,咳嗽了一聲算作掩蓋。
兩人一同走出包間,到大門口時,果然明晃晃地停了一輛車。讓季理清比較意外的是,車窗下降,坐在主駕駛上的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女人。
車內的女人和季理清對視上,稍楞過后很快就點頭微笑,算作是打了招呼。
周幸在一旁簡單的介紹道:“這是季總,季總,這位是我的愛人。”說到愛人這個詞匯又好像是觸感了什么關鍵詞一樣,說到后面聲音又忽然放輕了。
季理清有些語塞,短短的接觸中,她感覺周幸就一副把她的好愛人捧著含著都會擔心化了的模樣。
但她顯然不該關心這種事情,正想著說兩句場面話就離開時,車上的人先發聲了:“季總也喝了酒嗎?我們送您回去吧?”
季理清只當對方也是客套:“謝謝,不勞煩了,我喊了代駕。”
話到這個程度,周幸兩人也沒有再多說什么,便順勢和季理清告別。
車平穩開出,坐在副駕駛上的周幸就差搖著尾巴了,主動匯報:“瑾兒,我只喝了一點點酒,只有一點點哦,因為談得很好,實在是太開心了。”
女人聞言后似笑非笑:“哦,反正我只知道你又喝了酒。”
周幸腦海忽然浮起來一些回憶,上次戀人為了懲罰她,愣是讓她承受著過多的快感,一個晚上都沒能合上眼。
果然,回到家中的后半夜里,枕邊人硬生生把自己給摸了醒來,手上還好像拿著尾巴一樣小小一團的東西。
“嗚嗚我真的錯了”
“乖,小狗要戴上自己的尾巴。”
“不行疼瑾兒、姐姐、老婆”
女人手下的動作并沒有因此緩下,做足夠潤滑后,便把人翻了個身,沒有遲疑地把手里的東西塞了進去。
“時瑾!嗯啊你你混蛋”
時瑾加重手中的力度,眉眼笑得更開了:“對呀,我混蛋”
她最擅長當混蛋,做混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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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周有關合作的那幾段話當我胡說八道的不要深究tt
謝謝大家的評論和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