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道歉。”季理清把人穩穩地放在臺面上,表情分明是在強忍笑意。
“”時姝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看著眼前人衣衫整齊,禁不住上手去扒拉,“姐姐,衣服shi了脫掉好不好,不然要感冒了。”
女人不再克制,唇角輕揚,眼底流光溢彩,既有玩笑之意,又似藏著深層暗示,令人捉摸不透。
“好的,是我自己脫還是麻煩你幫我脫呢。”
“”
“如果姐姐手不方便,我很愿意幫你脫。”
季理清動作稍頓,隨后手指搭在女孩柔軟的腰際,輕聲反問:“你希望我方便嗎?”
修剪得平滑整齊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敲點著那處皮膚,頻率不快,卻有著莫名的緊迫感。
“唔”時姝只覺如同電擊,全身的毛孔都重新活躍起來,仿佛每一寸肌膚都在向她發出求救信號。
她扣住季理清的手,本能地往下帶,腰腹、大腿內側,最終到達腿心只需要三秒鐘。
“姐姐的右手可以不方便。”時姝的語調微微上揚,睫毛扇動,眼眸清亮,討要著屬于自己的糖。
既要又要還要,得寸進尺。
女人指節勾起,便能從那儲不住潮水的穴口挑起一絲shi液,腿根處很快形成一道道水痕。
“左手好像也不方便呢。”季理清空著的手伸出鉗住對方的雙手手腕,反剪在身后,因著站著的身高優勢,一向溫文爾雅的女人竟也冒出幾分壓迫感。
“怎么辦呀,我們的手都不方便了。”說話間視線中心都聚焦在女孩透著粉的雙唇。
時姝唇瓣微微開啟,舌尖猶如一抹繾綣的流光,輕盈地掠過唇間。略微缺乏水分的唇部得以潤shi,很快又被空氣蒸發掉,干燥、喉嚨發癢。
季理清只在外面撫弄,撥開肉肉的yinchun,再合上,來回幾次,像在等女孩的選擇。
“我幫姐姐。”時姝認輸般地垂下頭,唇舌并用,費力地去解女人的紐扣。
低領大口的打底很方便,解開幾個紐扣后,女孩的目的逐漸變成像小獸一樣地親親舔舔,叼著對方鎖骨那一小塊皮肉吻。
季理清被咬舒服了還是疼了也不說,只是默默松開禁錮著對方的手,鼓勵似的揉女孩的腦袋,手指靈活地穿梭在那柔順發梢中。
另一只手給出的獎勵就更直接了——不需要再多的前戲,手指擠開了媚肉,深深淺淺地開始在穴道里抽插。
“嗚、嗯”
“深一點啊”
時姝眼神迷離,意識變得混沌,只有下身的快感是清晰的。
指根完全沒入,退出一個指節,又快速往前撞著,細長的手指堵不住穴口的yinshui流出,反倒帶出更多shi液,攪出啪啪的水聲。
“嗯啊唔、再進來一根”時姝感覺自己已經被肏開了,那一翕一合處迫切想吞下更多、想被徹底填滿。
“呵呵好的。”季理清這次答應的語氣更為輕柔,像是把話捧在手心里說,重一點都會磕了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