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黃金,脖頸上的電流刺痛已經(jīng)暫停,但每次電擊后,光亮的皮毛之下,是要維持半個小時,乃至一個小時的肌肉酸痛。
同時還伴隨著大腦的發(fā)蒙,身體的疲憊,所有感官短暫的消失,那種感覺就像是它被整個世界屏蔽,渾身只被痛苦裹脅……
在這樣的情況下,面對彭楚打開的肉罐頭,黃金也沒有絲毫興趣。
從后脖頸那一小塊肌膚傳出來的痛意,已經(jīng)足夠掩蓋黃金所有的饑餓。
夭夭正要去找顧寒宴,下一秒,她就聽到了腦海中那陣虛弱痛苦的少年音。
【好痛、渾身都好痛……】
小家伙詫異地停下腳步,環(huán)顧四周。
最后將目光落在黃金的身上。
黃金沒有發(fā)出聲音,但是夭夭卻能夠感知到它的情緒。
猶豫了一會兒,夭夭小步靠近,用粉嫩的小鼻子嗅了嗅。
“喵?(你怎么了?)”
夭夭歪著腦袋,別扭又擔(dān)憂地關(guān)切道。
這只大舔狗怎么突然變得病懨懨的,她還有點不習(xí)慣呢。
黃金吃力地掀了下眼皮,看到是夭夭,勉強地扯了下嘴角,然后又閉上了雙眼。
它呼出的氣息粗沉,有些急促。
在外人看來像是玩累了睡著,可夭夭卻總覺得哪里不對。
大舔狗的體力這么差嗎?
連上了年紀(jì)的豆豆都還活力滿滿……
夭夭正困惑著,忽得鼻尖傳入那股刺鼻濃郁的香水味。
“阿嚏——”
夭夭沒忍住,連著打了三個大噴嚏。
因為太用力,四條腿都有些站不穩(wěn)。
“是夭夭啊,你是來找黃金玩的嗎?黃金挑食,它不肯吃飯呢。”彭楚一改白日對夭夭的態(tài)度。
最起碼在外人看來,彭楚對夭夭還算溫柔。
可小動物的直覺是很敏銳的,她能夠感覺到眼前這個壞女人一點也不喜歡自己。
她也不喜歡黃金!
夭夭盯著那雙伸向自己的手臂,堅定地往后退了兩步。原本圓潤的瞳孔,也變成一豎條,警告著這個壞女人不要輕舉妄動。
果不其然,夭夭捕捉到了彭楚眼中極快閃過的那一瞬厭惡。
但這個女人當(dāng)面一套,背面一套,她說出口的話卻完全透露不出嫌惡,反而帶著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