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浪笑、含糊的shenyin混著水聲,響成一片。
一個妙齡女子仰躺在池邊光滑的石上,雙腿大張,眼神迷離,顯然已醉得不省人事。
三四個同樣赤裸的男人圍著她,一個埋頭在她腿間啃噬,一個揉捏她的xiong乳,還有一個正扶著自己腫脹的yangju,對著櫻桃小口狠狠頂入。
女子喉嚨里溢出破碎的嗚咽,身體卻只是無意識地隨著撞擊晃動。
旁邊,還有兩個少年互相抵著,在淺水處磨蹭著下身,發出滿足的喟嘆。
地上天國不過如此。
但只要在地上,就有煩惱。
殷受接過內侍遞來的飽滿葡萄,送入口中,甘甜的汁液在舌尖爆開,卻還是壓不住心底煩躁。
園中的喧囂、肉體撞擊的黏膩聲響、混合著花香與汗腥……都難以讓她開心。
今日朝會,空氣凝重。
她的公公,東伯侯姜桓楚,身為八百諸侯之首,站在群臣最前面,腰桿挺得筆直。
他聲音不高,卻像刀子一樣刮著殷受的耳膜:
"淮海諸國連日大旱,千里沃野化作焦土,莊稼盡數枯死!這絕非天災,而是人禍!陛下在宮中奢靡無度,耗盡民脂民膏,故而觸怒上天,降下此劫。臣懇請陛下削減宮中用度,修身養德,齋戒求雨,以慰上蒼之怒!"
話音剛落,他身后臣子們便如被勁風拂過的麥浪般,齊刷刷高喊:"臣等附議!"
唯有崇侯虎唱了反調,發出一聲嗤笑,出聲反駁:"東伯侯此言差矣!天不下雨與陛下何干?有災便該全力救災,依我看不如趕緊征調民夫,開山挖渠,引水救災才是正理!"
"崇侯虎,你一介武夫,懂什么治國之道!"姜桓楚怒斥道。
……
縱使有崇侯虎幫腔,苛責之聲依舊如潮涌來
殷受xiong口發悶!
若是聞太師在此就好了,這個念頭猛地竄了出來。
他若在這九間殿上,只需穩穩一站,那雙鷹隼厲眼掃過群臣,又有哪個敢如此放肆?
姜桓楚,仗著自己是諸侯之首,更仗著聞仲不在朝中……竟將天災硬扣在自己頭上!
這哪里是進諫?
分明是公報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