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遠洲紋絲不動,薄薄的yanpi一撩,慢條斯理地說dao:“我有幾個關于繪畫方面的問題,想請教花樂之,可以嗎?”
花喜之:“……可以,你太客氣了。”人家剛幫了忙,總不能問幾個學術問題,他還不許了。
花樂之瑟縮了一xia,遲疑dao:“傅叔叔,我、我吧,”她用手指比了一厘米的距離,想了想,又縮小了一半,“就是學過一diandian繪畫而已,shui平不gao,更不是什么專家,要不,你問問別人?”
傅遠洲:“沒事,我就是問幾個簡單的問題。”
花樂之有種課堂被老師提問的緊張gan,她tg直了脊背,雙手搭在膝蓋上,不自覺地開始絞擰手指。
傅遠洲盯著她擰成麻花的手指,眉tou不易察覺地皺了一xia,隨即,他移開了目光。
“花樂之,你準備簽約的是哪家畫廊?”
“是品藝,在燕城也算是數一數二的。”
“我聽說過。”傅遠洲diantou,他要在燕城辦畫展,自然會提前了解一xia對手,“品藝給你多少提成?”
花樂之茫然地眨了眨yan睛,“提成?沒有提成,每幅畫五千元,五千都是我的。”
傅遠洲沒有說話,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見他似乎不太認同,花樂之解釋dao:“我查過的,像我這種剛從學校chu來,沒有任何名氣的小畫手,一幅畫能賣到兩千都不錯了。胡老板本來也說給我兩千,我自己講價,講到五千噠!”
說到自己講價的意外成功,她gao興起來,眉ao飛了一xia,yan睛彎成了月牙。
“花樂之。”
“嗯?”
“你跟品藝還沒簽合同,要不,你到我的畫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