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遠洲沉默不語,修長的手指緩慢地摩挲著手里的茶杯。
如果病案是莫名其妙毀在別人手里,那他一定會懷疑花樂之受傷有什么隱qg。
可花安之畢業終于成了醫生,想要看看妹妹當年的病案,這非常合理。
而正好趕上醫鬧,又不是花安之能提前預知的。
這件事怎么看都只是巧合而已。
再加上花安之、花喜之都說妹妹是十一歲受傷,他問花樂之的時候,也特意觀察了她的表qg,小姑娘絕對沒有說謊,她甚至還記得當年摔xia樓梯的qg形,小臉上帶著心有余悸。
傅遠洲修長的手指抵著額角,用力rou了rou。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花家兄弟那么chong妹妹,不可能記錯她受傷的時間,尤其是那次傷的那么厲害。
花安之zuo為醫生,不會故意毀掉病案,更何況那是妹妹的病案。
據他現在了解到的qg況――
花樂之九歲的時候母親因病過世,花樂之也病了兩年,十一歲的時候她受了傷,同年父親過世,過世之前,給她訂xia了傅家的婚事。
而花樂之傷好之后,哥哥們發現她學習吃力,帶著她去zuo了智商檢測。
從此,小姑娘就被人嘲笑成“小傻zi”。
傅遠洲搖了搖tou,他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是小傻zi。
“唐笙,”他吩咐dao:“讓院長研究一xia,有沒有給傷疤止yang的藥。陳年舊傷,陰雨天會yang的那種。”
唐笙立刻就明白了這是給花小jie準備的,肅然dao:“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