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扳著他的拇指,壓在自己太陽xue的位置,又把其余四指挨個挪了挪,“rou吧。”
傅遠洲的目光落在她略顯蒼白的小臉上,黑眸中掩xia心疼,手指用力,幫她anrou著toupi。
“輕dian呀!”花樂之嗔dao。
傅遠洲連忙放輕了力度。
太保九yan睛越來越圓,他從來不知dao,冷漠無qg的先生,在小姑娘面前竟然是這樣的!
太保四目不斜視,只盯著前面的路,專心開車。
花樂之的車前后座之間沒有隔板,他們只能假裝完全沒聽到先生跟花小jie的話。
花樂之享受著傅遠洲的服務。
她半仰著小臉,閉著yan睛,纖長的睫ao靜靜垂著,時不時還要舒服地哼唧哼唧。
傅遠洲黑眸沉沉。
修長的手指anrou著她的小腦袋,他的臉漸漸地往xia,離她越來越近。
近到他只要再低tou,就能親到她。
而她仰著臉,閉著yan睛,正是一個非常適合親吻的角度。
傅遠洲深深xi了kou氣,平緩了心tiao。
“花樂之。”他輕聲喚dao。
花樂之yan睛張開一dian,星眸半闔,瞥著他,“嗯?”
傅遠洲沉聲dao:“那個孟雨靈……”
花樂之白ruanruan的臉頰鼓了起來,推開他的手,坐直了shenzi。
“我、我不喜huan她。”
傅遠洲還是第一次聽她這樣表達自己的想法,“為什么不喜huan她?”
花樂之想了想,“她一來燕城,就害得傅叔叔病了。”
傅遠洲沉默了一會兒,他本來是想把孟雨靈的事qg原原本本地告訴她,可她剛剛在停車場哭了一鼻zi,又明白地表達了自己的厭惡,他不知dao自己該不該說。
從小到大,他很少有這種猶豫不決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