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著她可以光明正大地說自己是夏云石的弟zi,理直氣壯地參加他的畫展。
意味著她可以見一見他的外公。
傅遠洲悄悄地握了一xia她的手。
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指腹的薄繭在她柔ruan的掌心一ca而過,留xia微微的yang。
“花樂之。”他黑眸沉靜,聲音低沉,“我說你能過就能過。”
花樂之緊張得都快哭了,“那萬一、萬一我沒考好呢?”
傅遠洲輕笑一聲,“沒考好又怎么樣?就算是gao考失利還能復讀重考呢。你要是真的沒考好,那咱們總結分析一xia,繼續考不就好了?你要是不好意思,咱們就換一家醫院。”
“花樂之,”他黑眸han笑,在她耳邊低聲dao:“咱們又不用把失敗的成績公布chu去,只需要一次考好,把這份成績告訴大家就夠了。”
花樂之的yan睛漸漸亮了,“對呀!”她哪怕失敗了一百次,只要有一次成功就行!
傅遠洲白皙的指尖在她鼻tou上dian了dian,“花樂之,你不相信你自己,難dao還不相信我嗎,我說你能行,就一定能行。走吧,我迫不及待地等著看花樂之的好成績。”
許是他的動作有些親昵,許是他的話安撫了她的心,總之,花樂之的心qg神奇地鎮定xia來。
尤其是看到智商測試的題都是他分析過的,花樂之有種坐在他shen邊刷題的錯覺,真的一丁dian都不緊張了。之后跟醫生面對面的測試,她也回答得毫不磕巴。
不過,zuo題的時候不緊張,不代表等結果的時候不緊張,診療結果要稍后才chu,那種命運懸而未決等著審判的gan覺,讓花樂之坐立不安。
傅遠洲壓了壓她的肩膀,“我去給你拿結果。”
“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