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遠洲:“……”剛才怎么就忘了把毯zi扔chu去?!
花樂之抿了kohui,黑白分明的yan睛期盼地望著他。
“咳咳,”傅遠洲輕咳一聲,“花樂之,你之前想退婚,其實,傅家也想退婚。”
花樂之小腦袋一dian,“嗯,我知dao,傅東陽喜huan沈佳瀾。”
傅遠洲:“?”沈佳瀾又是什么鬼,據他所知,傅東陽并沒有喜huan的人。
他的目光落在花樂之的臉上,總gan覺小姑娘的心里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先不計較這些,他接著說dao:“不止傅東陽,我父親,他也不想接受這門婚事。”
花樂之纖長的睫ao緩緩地眨了眨,“哦,其實,花家和傅家門不當hu不對,我、我又是個傻zi,怎么可能zuo得了傅家的夫人。傅爺爺不愿意這門婚事,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傅遠洲薄薄的唇角抿成了一條直線。
不知為何,花樂之的話聽在心里,讓他很不舒服。
“花樂之。”
“嗯?”
“第一,也是最重要的一dian,你不是傻zi。”傅遠洲的聲音清晰有力。
花樂之低著tou,傅遠洲看不清她的神qg,只能看到那纖長的睫ao眨呀眨。
半晌,她開kou,聲音悶悶的,“傅叔叔,其實,這是事實,我、我心里很清楚的。”
“花樂之!”傅遠洲面沉如shui,“你的行為舉止,跟任何人比起來,都沒有異常。”
非要說區別,那就是她比別人更可ai率真,更讓人心疼。
花樂之終于抬起tou,她遲疑地問dao:“傅叔叔,你是不是不知dao,我的智商……只有七十。”
傅遠洲黑眸中隱著一絲薄怒,“七十,也是正常的。”
花樂之緩緩地搖tou,“七十,介于正常和輕度……不正常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