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菲菲適可而止,笑dao:“好啦,不逗花樂之了。對了,剛才說到?!?/p>
聽她又開始說繪畫,花樂之連忙抬起tou來。
只是小臉還帶著尚未褪盡的紅,粉rongrong的,仿若三chun枝tou綻放的桃花,格外jiaonen。
傅遠洲yan眸幽深,hou結gun了gun。
“我畫的時候,是爺爺在一旁監督的,就里面那個顏se過渡,幾乎是他手把手教我的?!?/p>
花樂之幾乎沒有這樣的機會,跟人坐在一起,心平氣和地討論她最喜huan的繪畫。尤其對方還是她心目中的女神。
她聽得格外認真,時不時cha上兩句自己的見解,讓夏菲菲驚嘆不已。
“誒呦,花樂之你可真是個寶!靈氣十足不說,還有自己的獨到見解,怪不得我爺爺那么gao興呢,敢qg這是收到得意門生了!”
“得、得意門生?我?!”花樂之嚇了一tiao。
夏菲菲:“對呀,不是說了要拜我爺爺為師的嗎?”
花樂之當然很想跟夏云石學藝,但之前她擔心夏云石沒辦法接受自己這樣的學生,這件事就暫時擱置了。
她無措地看向傅遠洲。
傅遠洲黑眸han笑,“我們花樂之確實是個寶,夏菲菲,你爺爺這次可是撿著大便宜了?!?/p>
夏菲菲心領神會,附和dao:“是呀,夏老tougao興得什么似的,已經跟他那幫老朋友挨個chui噓了一遍,說他得了個怎么怎么靈秀的小徒弟,就是他的關門弟zi了。”
她雙手一攤,無奈地撇撇嘴,“誒,人家花樂之還未必樂意呢,他就先得意上了。我還勸他來著,話別說的太早,小心竹籃打shui一場空,被老朋友們笑話。”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