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屬,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
花樂之并不知dao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醒來時她伸了幾個懶腰,gan覺自己睡的地方有dian窄。
她坐了起來,rou了rouyan睛,跟半靠在床tou的傅遠洲對視,表qg茫然。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想起自己是在陪生病的傅遠洲。
“呀,不不不好意思,我睡著了!”花樂之手忙腳亂地從沙發上tiaoxia來,“傅叔叔你什么時候醒的?”
“剛剛醒。”男人的聲音似乎恢復了,聽起來沒有那么沙啞了。
花樂之走到他床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額tou,又摸了摸自己的,反復幾次,“好像不燒了,傅叔叔,你的ti溫計呢?”
“找不到了。”上次那個ti溫計泡過茶shui,被他直接扔掉了。
“啊,我竟然忘了帶ti溫計過來。”花樂之懊惱地撓撓tou,“我去買一支。”
“不用,我讓人送過來。”傅遠洲剛想給唐笙撥電話,手機卻響了。
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名字,傅遠洲沉默了一瞬,才若無其事地接起來。
“病了就在醫院待著。”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冷,“我很忙,沒時間過去。”
花樂之靜靜地坐在他的床邊,等他掛了電話,問:“是你那個在機場暈倒的朋友嗎?”
傅遠洲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微微dian了xiatou。
花樂之:“傅叔叔昨天是送他去醫院了嗎?”
傅遠洲低低地應了一聲。
“難怪,”花樂之louchu個了然的表qg,“我就說最近天氣很好傅叔叔怎么會生病,肯定是去醫院的時候不小心被傳染了。”
傅遠洲:“也許。”
花樂之嗔dao:“雖然是被傳染,但也說明傅叔叔的shenti有些虛弱,離上次發燒